话音未落,凤姐妍丽、丰艳的玉颜倏然一变,目中不由一抹惊惶之色。
什么情况?
贾珩面色沉静,似是另辟蹊径,道:“凤嫂子,就是这般报复。”
凤姐吊梢眉挑了挑,目中不由闪过一抹惶恐,惊声道:“别,别…别闹。”
说话之间,却见那少年已经搂着自家丰腴娇躯,心神不由现出一抹担忧之色,正在这时,美眸瞪大几许。
这……
贾珩低声道:“凤嫂子,如何?可是报复了?”
凤姐眉头紧蹙,美眸瞪大,几乎欲哭无泪,颤声道:“你…”
贾珩眉头皱了皱,心神微微一动,也没有太过分,而是分散着凤姐的注意力。
毕竟,这件事儿更多是心理上的一种征服,凤姐又不是男人,思维构造不一样,更倾向于感情思维,故而,可能实在难以与他共情。
凤姐腻哼一声,原本蹙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贝齿咬着粉唇,娇斥道:“你胡说什么。”
不知为何,忽而想起当初三河帮掳走贾琏之时,自家一时赌气,说过的话……
一时间,竟是应在了此处?
念及此处,丽人吊梢眉之下的丹凤眼现出一抹羞恼之色。
如果用后世之言,就是多年之前打出的一颗子弹,如今正中了眉心。
只是见那少年欣喜好奇的样子,凤姐也不多言,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罢了,这都是命,既然这个冤家喜欢,她就纵他一次也就是了。
也省得他又说出什么“腻了”之类寒人心的话来。
凤姐也不多言,任由那少年胡闹着。
或者说,凤姐已是动了真情,原本就是至情至性的性情。
也不知多久,凤姐娇躯颤栗,几乎如打摆子般,贾珩面色平静无波,凝眸看向凤姐,温声道:“凤嫂子,好了,委屈你了。”
让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凤辣子曲意逢迎,的确是让他颇为难得。
凤姐那张玫红气晕的脸颊刻意板起,冷哼一声,道:“你也就欺负欺负我,珠大嫂怎么没有……”
说到最后,丽人就陡觉失言,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之中满是躲闪不及之意。
贾珩闻言,面容微顿,目中现出一抹好奇之色,道:“凤嫂子怎么知道的纨嫂子的?”
以他“武道大宗师”的听觉,他那天就觉得隐隐有人窥伺。
凤姐那见着几许凌厉之意的吊梢眉之下,那双晶莹明澈美眸盈盈如水,低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儿,真的以为旁人不知道?”
真是拿对付她的招式,对付着纨嫂子。
贾珩这会儿捏着丽人光洁白皙的下巴,正面抱着丽人,再次踏浪而行,说道:“凤嫂子是上次偷瞧见了?”
凤姐瓜子脸的玉颜微微泛起红晕,暗骂了一声,没好气地掐了一下那少年的胳膊,嗔怪说道:“你真是谁都偷,这大观园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真是都让你嚯嚯完了。”
也是两人在一块儿闹得久了,这等平日里如夫妻间的亲昵互动,倒也成了家常便饭。
“和你一样,都是她勾引我的。”贾珩剑眉之下,目光深深,轻声说道。
凤姐闻言,先是一惊,而后妩媚气韵流溢的美眸中满是嗔怒之意,腻声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贾珩低声道:“你那天又不是没有看见。”
凤姐眉眼流溢着丝丝妩媚绮韵,酡红玉颜不知何时已是白里透红,环绕住那少年的脖颈,道:“我过门儿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灯。”
贾珩抱着丽人丰腴款款的腰肢,宽慰说道:“你和她都是同病相怜,又何必恶语相加?”
凤姐艳丽玉颜几近酡红如醺,陡然沉将下去,倒是让那少年面色恍惚了一下,心头暗呼顶不住。
而丽人腻哼一声,搂住少年的脖子,说道:“我能说什么恶语?”
贾珩面色倏变,目光微动,低声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凤姐宛如两条柳叶的吊梢眉稍稍挑起一些,似又生出几许嗔怒,嗔怪说道:“你只顾你自己是吧?”
刚才那般作践于她,现在就只顾着自己舒坦是吧?
贾珩道:“你这不是已经差不多了。”
凤姐冷笑道:“你说呢?一两月不回来一次。”
丽人说着,忽而在贾珩耳畔低声道:“你这不会是回来以后太过胡闹,已经不……”
还未说完,丽人遽然而起,丰润玉颜秀媚生波,几乎惊呼一声,鼻翼之中哼哼唧唧不停。
真就所谓,请将不如激将,这位性情泼辣的丽人深谙此理。
而后,凤姐只觉心神摇曳不定,几如云巅漫步,高一脚、低一脚。
彼时,盛夏时节,道道日光照耀在湖面上,涟漪圈圈生出,波光粼粼,映照人影。
而荷花亭亭净植,白里透着一股粉红的花盘,明洁如玉,莹莹澈澈。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凹晶馆外夜幕降临,明月悬于天穹,贾珩拥住凤姐的丰腴腰肢,宽慰说道:“好了,凤嫂子,该吃晚饭了。”
凤姐秀眉之下,玉颜明艳如霞,一张嘴,声音已经有几许酥软娇媚,轻声说道:“让平儿晚上服侍你吧。”
这会儿,她身子都有些发软的如面条一样,嗯,她方才真是说错话了。
贾珩面色默然,低声说道:“明天吧,今个儿真是有些累了。”
凤姐忍俊不禁,似是嗤笑说道:“你还知道累。”
贾珩伸出素手轻轻刮了刮凤姐的鼻梁,道:“不是你非胡说八道。”
凤姐感觉那少年刮着自家鼻梁的宠溺与欣喜,芳心一时间不由甜蜜不胜。
原本心底深处一丝被贾珩“胡闹”的怨气也渐渐消散许多。
既是他想那样,依着她就是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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