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挑了挑剑眉,面色微顿,目光讶异了下,问道:“做做?”
不是,凤姐现在都这么直接了吗?
大抵是一种,回来这么久,是不是,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凤姐弯弯秀眉之下,美眸眸光盈盈如水,柔声说道:“平儿她在家也念着珩兄弟。”
平儿这会儿闻听此言,妍丽脸颊羞红如霞,绮艳动人,颤声说道:“奶奶,你们说话,我在外面等着呢。”
以两人的性子,不知还要闹多久。
凤姐说话之间,行至那少年近前,颤声说道:“珩兄弟这是贵人事忙,都不知道往我那边儿去坐坐。”
贾珩道:“我腻了。”
凤姐:“???”
啥?腻了?
凤姐弯弯吊梢眉之下,那双丹凤眼之中已满是凝滞之光,那张艳丽如霞的脸蛋儿又白又红,忽觉鼻头一酸,道:“你是什么意思?”
贾珩看向那委屈巴巴的凤姐,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柔声说道:“好了,没腻,没腻,凤嫂子,一同叙话罢。”
暗道,这一声我腻了,要不哪天也给甜妞儿说说?看看甜妞儿的反应,估计甜妞儿当场气的破防、撒泼?
凤姐只觉搂着贾珩的脖子,艳丽玉容上仍有些苍白如纸,温声说道:“你敢腻,我就和你拼了,就让人在整个神京城传你偷族嫂,让你身败名裂,唔!”
话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温软气息贴合在两片粉润微微的唇瓣之上,而衣襟也有几许凌乱不堪。
过了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媚眼如丝凤姐,说道:“给你开玩笑呢,你这身子,我可稀罕的紧,怎么可能会腻?”
凤姐:“……”
这都什么话?只稀罕身子是吧?所以她就只是个玩物?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动,凝眸看向柳眉凤眼的丽人,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好了,凤嫂子服侍我罢。”
凤姐:“……”
真想一口给他弄断,省的他成天就知道作践人,哪天让晴雯那个小蹄子伺候他,现在又开始作践她了。
贾珩拿起一本书,翻阅书籍,见着其上记载的文字,心神不由微动几许。
凤姐心头虽然颇为无奈一些,但也只能俯首而侍,只是时而抬起凤眸,有些恼怒地瞪着那少年。
随着时间如水流逝,贾珩眉头时皱时舒,垂眸看向那艳丽脸蛋儿,赫然已是红若烟霞的丽人,那双丹凤眼中却是现出一抹羞恼之色,柔声道:“好了,咱们别气鼓鼓了。”
凤姐吊梢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丹凤眼莹润如水,柔声道:“你就知道作践人,也不见你服侍服侍我。”
贾珩:“……”
这真是痴心妄想了。
也就是甜妞儿才能让他安心侍奉。
凤姐见那少年不答话,如何不知是不答应,抿了抿粉润微微的唇瓣,冷哼一声,心头不由生着闷气。
说来说去,不就是嫌弃她已经嫁为人妇?
贾珩轻轻拉过凤姐的纤纤素手,轻声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晚一些还有事儿呢。”
凤姐腻哼一声,说道:“别碰老娘,老娘也腻了。”
贾珩:“???”
真有凤姐的,真不愧是嬉笑怒骂的性子,魔法对轰是吧?
贾珩拥过丽人的丰腴娇躯,窸窸窣窣之间,沉静目光闪了闪,柔声道:“口是心非,你自己瞧瞧?”
上面那张嘴说着腻了,下面那张嘴却不答应。
这只怕在他进入凹晶馆之前就已思念的眼泪汪汪了。
看来真是太想他了。
凤姐丹凤眼微微眯起,看向那少年的食中二指,艳丽的瓜子脸蛋儿上满是娇羞,腻哼一声,只觉心神有些羞恼不胜。
然而,还未说完,却觉心神一震,继而听到古怪的声音,丽人瞪了一眼那少年,嗔怒道:“你…你……”
后面的话语,就没有再说出口,就已经是山河破碎风飘絮,娇躯浮沉雨打萍。
凤姐柳叶细眉之下,那秀气、挺直的琼鼻之中,不由响起一声轻哼,就听到耳畔那少年,道:“凤嫂子,再过十来天,我就要前往九边和山东一趟。”
凤姐柳梢细眉之下,莹润美眸恍若蒙起一层朦胧雾气,而声音之中似有些婉转、娇媚,说道:“又要走?”
贾珩道:“一直在京中也不大好,再过几天,京营骑军应该押解着豪格的囚车,从山东过来。”
凤姐心头一惊,视线忽而高了几许,美眸目光落在那窗外的重峦叠嶂上,晶莹剔透的芳心中不由微微一跳,暗道,这个冤家又把着她,真是…也不怕伤着了。
贾珩忽而低声说道:“这次大赦,如果没有遇赦不赦,按说是能够将琏二哥赦还回来的。”
凤姐此刻听到身后之人提及贾琏之名,心头就不由一紧,颤声说道:“珩兄弟,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贾珩心头倒也觉得有趣,低声道:“凤嫂子还没回答我,我与琏二……”
后面的声音,外人就不大能听得清,只在耳畔低语。
凤姐那张汗津津的粉腻玉颊,羞臊通红,绮艳如霞,只觉心头阵阵发紧,这都是什么话?
贾珩低声问道:“凤嫂子,琏二哥似乎有龙阳之好?”
凤姐也不应,想要冷哼一声,但话语到了嘴边儿,却在某种程度上成了嗔恼之意,只是目光愈发紧了紧,呼吸也略有几许急促。
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非要提那人做什么?
贾珩托着丰盈雪圆,熠熠妙目之中不由现出一抹讶异,柔声道:“真是委屈凤嫂子了,凤嫂子难道就不想报复他一下?”
说着,将丽人放下娇躯而来。
凤姐冷哼一声,柔声道:“能有什么报复?”
而后,却见那少年已将自己放下身来,忽而心下一空,道:“你怎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