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塞尔,这是一次完美的突袭,相信我们。”
拉塞尔尊重了专业人士的意见,但他在做决定之前也和同行进行了交流,比如,曾经参与做空易科但遭受损失的桥水基金。
桥水基金比RC基金要果断,听到不利消息后撤出的果断,见没有动静之后又重新进去的果断。
“拉塞尔,这是一则假消息,大家反应过激了,况且,易科的预期一定是走低的,只是看低到多少罢了,我们坚定的看空易科。”
拉塞尔询问对方:“那桥水之前为什么要走?”
“害怕啊。”桥水基金负责本次动作的基金经理埃德森极其坦诚,又反问道,“你不害怕吗?”
拉塞尔:“……”
确实害怕。
华夏那边消息一出,易科股票直接被拉升,又赶上同行的一致行动,这次已经损失不少。
不管美国媒体最近几个月如何描述易科掌门人的错误决策,不管BIS如何限制了易科和冰芯,但……
但是,那是方总啊!
拉塞尔回答了同行的问题:“不,我不是害怕。”
埃德森惊奇:“是吗?”
“是的。”拉塞尔严谨的说道,“我只是出于对方总的尊重。”
埃德森哈哈大笑:“很好,如果有见到方总的机会,你应该把这话亲口对他说。”
拉塞尔已经有了决定,继续说道:“但现在同样出于对方总的尊重,RC基金决定为易科的溃败也贡献一份力量。”
“我喜欢你的那句话,这次不一样。”埃德森说道,“这次不是商业,不是金融,而是政治,方总已经拿到了很多东西,现在到了他的买单时刻。”
拉塞尔同样很喜欢埃德森的这种描述。
他结束与这位同行的通话,思考和整理了相关的数据,又在推特上更新一条动态:#买单时刻#。
某种程度上,易科前两次是伙同白房子吃了霸王餐,这一次不一样,现在就需要方总一起买单了。
三月份的最后一天,纳斯达克再度公布了做空仓位。
仅仅两周时间,做空易科的仓位再度重返70亿美元,并且已经超过上个月底,以78.7亿美元的规模逼近下一个整关。
空头们比上次更加汹涌的冲了进来,成为新闻报道的又一素材。
……
华夏,庐州,新阳实验室。
易科的产品数量告急,冰芯的光刻胶日益减少,华尔街正在凶猛做空,媒体们争相报道和预言东方企业的衰落,但这些似乎都与庐州这边的实验室没什么关系。
作为研发负责人之一,柴庆良知道手头上的工作意义重大,但是,他本身就是个蔫性子,就是平静的做做手上的工作,思考问题的所在。
4月1号,愚人节,新阳的员工们中午都喜欢到冰芯的食堂吃饭,或者说,如果可以选,大家都愿意来这边吃。
冰芯食堂的饭菜水平很高,据说是某一年由方总专门从全国各地请来的大厨。
因为昨天的纳斯达克数据公布,今日份食堂里的话题多少还是与易科的被做空有关。
柴庆良一边默默吃饭,一边听朋友畅聊易科曾经震惊全球的轧空。
好吧,那好像很厉害,但和自己手里的工作有什么相关呢?
唔,ArF氩氟激光光刻胶如果用于16nm,如果要对深紫外光具有良好的透明性和光敏性,还是得追求更高透明度、耐刻蚀性和化学稳定性的环状聚合物,要建立新型的树脂体系,以前是用聚对羟基苯乙烯和它的重氢化或化学改性的衍生物,现在需要……
“喂,喂,老柴,你有没有在听?”对面正在叙述易科光辉金融史的童永建发现朋友似乎在走神。
“噢噢。”柴庆良茫然的抬头,又低下头,用手指在桌子上写了写化学式,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想到一种新的聚酯环族丙烯酸酯,嗯,需要试试新的环族结构。”
“是吗?有用吗?”童永建忽然有点泄气。
柴庆良耸耸肩,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试试呗,嗯,聚酯环族丙烯酸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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