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表情逐渐悲愤:“事情是突发的,我也是怀揣诚意的!”
方卓表情十分悲愤:“你们现在要撤资,那就是让挂号网死!”
方卓表情彻底悲愤:“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众人:“……”
拜托,您这上个月河东,这个月河西,莫欺风投富啊!
熊潇鸽只是冷笑,霸道的说道:“你要觉得违约,那就走法律程序,反正,今天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方卓也是冷笑:“我倒想知道怎么个不退也得退?”
“王总,你怎么说?”熊潇鸽忽然看向没有发声的王风益。
一瞬间,包括方卓,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
七家风投,一家有行政关系的小老弟。
王风益真有一种千夫所指的慌张,他“咳”了一声,犹豫三秒,余光扫过桌上的“国家级互联网创新企业”奖杯,还是说道:“我们申新,咳,我们申新是和挂号网签定‘一致行动人协议’的。”
风投们不约而同在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熊潇鸽没劝,只是警告式的说道:“王总,这种时候可得顾全大局。”
王风益没出声。
方卓反而笑了,问出一句话:“熊总,到底什么是大局?出了这个门,您去问问民众,因为挂号网不愿意向他们收钱就要被撤资,到底谁才是大局?”
熊潇鸽冷冷的说道:“这是两码事。方卓,我现在要求立即召开董事大会,罢免你总裁的职务,提名我熊潇鸽出任挂号网总裁。”
旁边响起一阵“附议”的声音。
方卓不假辞色,怒声道:“想夺权?你够票吗!”
熊潇鸽逼视方卓:“申新也不过13%,加上你的33.56%,还有联合创始人的2.52%,只有49.08%,你说我们够票吗?”
方卓突然笑了:“你们七家加在一起是多少?”
他自问自答:“45.8%。”
两人对视,都明白股份投票的关键点在于公司期权池设立的5.12%。
然而,熊潇鸽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如果对方是处心积虑……
他脸上表情不变,摆出最后那5.12%票数的归属:“红杉控制着庐挂的股权。”
挂号网的注册名称是皖省挂号网,熊潇鸽口中的庐挂则是新注册代持期权的庐州挂号网。
因为国内不允许提前提前预留股份的做法,所以期权池的设置是通过特定人代持或者成立一家新公司持有这部分股份。
每当有高级别员工被赠与期权,这位员工就会拿到新公司的股份间接性获得本公司的股份。
挂号网采取的就是这种方式,它的天使轮是红杉投资,成立了一家庐州挂号网代持,同时,这家的大股东正是红杉。
现在,只需要红杉控股的庐挂拿出期权池5.12%里的4.2%,那么,风投方股份的投票权就大于公司团队。
方卓嘴角微微翘了翘,按通手机上的快捷拨号:“公司里有投票权的都来会议室。”
仅仅两秒钟,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虞红、苏薇、周辛以及另外两人走了进来。
“熊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们技术部的副总监陈铭和魏伟,都是科大出身,各自持有期权池里的0.5%,也就是说,我们不是49.08%。”
方卓平静的介绍两位副总监。
熊潇鸽怔怔的看着两名副总监,不是49.08%,是50.08%。
他回头去看红杉的人。
红杉的副总有些惶急的质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红杉是大股东不错,但我是庐挂的法人和总裁,这点小事,大概红杉没留意吧,毕竟属于正常的向高级人才开出条件。”方卓心平气和的解释道。
事实上,这两份0.5%是第二轮融资后赠与两位副总监的,加上“一致行动人协议”的申新,刚刚够票。
现在国内还不流行ab股,不然还要更省事一些。
熊潇鸽瞪着会议室里的年轻总裁,既愤怒,也想笑。
他连连点头:“好,好,方总,有胆识,有手段,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好,我等熊总够票了找我。”方卓右手一伸,欢送公司投资人。
熊潇鸽转身就走,身后是同行一片的挽留声。
他忽然想明白了,如此处心积虑,钱十有**也不在了。
终日打雁,今天叫雁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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