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威猛的严光永真是一向和善:“随
意,聊聊天……”
杨景行想打听的是:“过去了怎么部署?”
严光永这没有一官半职的区区二级警司只能是:“听指挥。”
曾理好奇:“一起去的同事到了还是一起执行任务?”
“不一定。”严光永想了想:“那边平时训练条件不如这边,平时要帮他们搞训练。我们副支队长是第一批,在前指搞得很好,两年两个三等功两次个人嘉奖。”
李孚哈哈:“比武的时候被他干过!”
严光永还不好意思:“那时候刚进队图表现,领导手下留情。”
杨景行好笑:“现在被点将了?”
严光永摇头,似乎自吹:“该我们上了!”
何成时乐观:“应该一般都没什么事。”
严光永点头:“没事最好。”
毕海洋同意:“防范于未然,威慑于源头。”
“源头。”李孚好像有点沉重:“难办……点菜!”
李孚和严光永连喝酒的口味都一样,跟大家推荐浓香型的,优点突出性价比很高,品质甚至超越贵一些一倍两倍的。不过除了他俩其他人好像也不在意这个,随便吧,两瓶就两瓶,应该也不会让受邀的结账吧。
李孚真细心:“老张本来就不喝酒,自己看,曾理多少表示一下意思吧?”
曾理双手抓桌沿坚强点头:“行。”
李孚再笑:“老毕没说的,看王蕊的家风就知道。”
毕海洋当然谦虚:“家风还没学会。”
杨景行就使坏:“你们彼此彼此两枝独秀都别客气。”
曾理嘿:“两只是双秀。”
李孚搞周全:“何先生今天第一次,我们肯定最大诚意和热情,意思就是随你,再来一瓶还是两瓶你看着办。”
“李总这么说……”何成时好难办,就转移矛盾:“我听杨先生的。”
李孚气得笑:“听他的干什么?他现在一普通家属。”
何成时好像有点不明所以,毕海洋只短暂呵了一下就想别的去了,桌上就只剩下严光永似乎听懂了诗人的揶揄,当然还有杨景行自己:“老张说吧,副团家属。”
张毅捷反正不喝的就一点不怕:“随便,今天高兴。”
毕海洋可怕受连累:“先喝着吧不够再拿。”
何成时看出来了:“杨先生你们经常聚吧?”
同为家属的这些人,别说经常喝酒了同桌吃饭也没有过两次,但是杨景行也敢厚着脸皮点头甚至还得意:“我是看着他们一个个怎么一步步追到手的。”
这可真是羞辱人呀,严光永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毕海洋就用一本正经来化解:“老杨跟我们一起很随意,都是真朋友。”
总不能当众否认呀,家属们只得点头,严光永呵:“不然怎么叫老杨。”
李孚也给个面子:“不然不会今天飞回来。”
严光永又郑重的样子:“真心谢谢,小洁都过意不去……”
这客气得几乎露馅,也算老人的曾理就救场骗新人:“你们婚礼,四零二献唱,多少钱请不到。”
“那天早上给老杨打电话他们还在重庆……”严光永好像又被自己感动了:“真的帮了好多忙。”
何成时点头:“高翩翩说杨先生喜欢邵芳洁……”
杨景行吓一跳:“讲清楚,老严一个打我三个!”
严光永却笑得比别人都大声,然后又一次自我感动:“我老婆性格特别好,对人也好,真的。”
可能还是没那么熟吧,大家没嘲笑,曾理还点头:“我都想谢谢小洁……”
杨景行就教:“这种话等她们来了再大声讲。”
谁还能这么不要脸呢,李大诗人可以:“等会我们过去一起敬小洁一杯……”
严光永连连摆手:“别别不行,她不好意思……今天真的谢谢兄弟们。”
毕海洋很正式:“我们谢谢你。”
怎么越来越不老朋友了,李孚就建议:“这些话酒来了再说……老杨,曾理的话听明白没?”
杨景行就问:“什么?”
曾理自己也忘记了:“什么?”
李孚十分鼓励:“这几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说,也等酒?”
毕海洋也挺了解情况地帮曾理回顾:“柴丽甜和小洁他们原来住一起?”
曾理点头,却想不起什么。
短暂安静,李孚就听外面:“她们还没来。”
毕海洋不怕告状地沉重:“等女人……”
其他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