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都同情受害者:“那可要抓点紧,不然再过四十个小时媛媛又要受迫害了。”
何沛媛明显怕了,顿了一下才用软下去的声音心虚接话:“你,想怎么样?”
这大街上呀,杨大作曲家真是好品德好修养:“我要把媛媛弄得咿咿呀呀叫……”
何沛媛肯定生气了,不出声了。
杨景行得意:“怕了吧?”
“臭流氓!”何沛媛声音虽细但也满腔仇恨。
杨景行很受鼓舞:“骂得好,就流氓给你看,不是看,给你感受。”
“臭……死……”何沛媛似乎气昏头了,却又突然得意:“四十个小时后我例假还没完,喲,喲,喲,气死你!”
杨景行啊:“是哟……那就先让媛媛把我弄得哇哇叫吧。”
何沛媛咦嘻嘻地欢喜了,但还是怕有什么陷阱:“你想得美……哎呀,先不说这些了,让人听见就完了。你表情正经点,别让人看到那种样子!”
杨景行安抚:“放心,我捂着脸说的,流氓表情只给媛媛看。”
“欲盖弥彰!”何沛媛警告,更严重的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了!”
杨景行连忙岔开话题:“早餐吃什么?”
何沛媛说:“外面吃,昨天逛一天我妈没准备东西。你们几个人?有美女没?”
因为昨晚没有睡前电话,杨景行有一天的事情要汇报。何沛媛是早知道男朋友的大致安排的,但是细节决定成败嘛,女朋友还是比较关心校方有些什么具体安排?合作谈得怎么样?不光问,何沛媛还喜欢联想,比如坚信柯蒂斯一定有高手能弹好《友谊变奏曲》,又强烈建议男朋友一年之后再偷偷摸摸回柯蒂斯看看图书管里自己的乐谱上面积了几寸灰。
都走到地方了汇报的进程好像还不到一半,杨景行对等着自己的几个人说:“你们先进去,帮我点一下。”
尤老师立刻就点头答应了,都不问主任要吃点什么。
何沛媛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你自己去点嘛,等你回酒店了在说吧。”
杨景行嘿:“回酒店就不说这些了……”
“想得美!”何沛媛警告:“我上班……接你电话她们肯定会说……不过你最好打一个,跟你诺诺蕊蕊菲菲甜甜翩翩曼曼……”
杨景行哎哎求饶:“听我说呀,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何沛媛想不到:“有什么重头戏?”
讲座呀,杨景行很得意,讲座过程中不但没人退场而且观众认识还是增加的,听众们那叫一个专心致志,都陶醉在知识的海洋里了……
何沛媛切:“小水坑!”
思想龌龊的人总是下三路,杨景行哼:“我才不是小水坑,有个人就是小泉眼。”
何沛媛用足够的时间酝酿出威厉语气:“杨景行,我挂电话了,我出门了!”
杨景行连忙解释道歉,自己这几天装正经装得过头了,更主要的是那粉红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不然的话讲座会进行得更顺利。
何沛媛明白了:“是,我的错,我中午就去拿了扔掉,说到做到!”
“不行!”杨景行惊呼:“我的错,是我不纯洁,不过我可以改,所你千万别扔,不然会成我一辈子的遗憾,我一辈子都要念念不忘了,那就没机会纯洁了。”
何沛媛哼了一声:“你别侮辱念念不忘这个词……哎我问你……”
杨景行等了一下:“说呀。”
何沛媛更哼:“不说了!”
“说呀。”杨景行威胁:“不然我又不纯洁了。”
“你从来没纯洁过。”何沛媛打击后再换个平和些的语气问:“你跟齐清诺,有没有什么你们原来想做还没来得及的?”
杨景行惊骇:“你想哪儿去了,还说我不纯洁……”
何沛媛强烈声明:“是你自己不纯洁,我问的是纯洁问题,对我来说这个问题跟其他事情一样!”
杨景行说:“我觉得不一样,对分手的人而言这个事情最不重要了,何况我有女朋友了……”
何沛媛更小声地换个问法:“你觉得你得到她的全部没?”
杨景行想了一下后居然胆敢谴责女朋友:“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得到?我更不认为是我得到媛媛,是媛媛接受了我。”
何沛媛就问:“那你觉得我接受你多少了?”
杨景行嘿:“哪方面?”
何沛媛很委屈:“我才接受那么一点点……都有点想你了。”
杨景行并不敢高兴:“那是因为我们是男女朋友……那如果我对不起你伤害过你,你还会不会想?”
何沛媛不回答,话题一转:“昨天晚上团群里发东西了。”
杨景行都怕:“什么东西?”
何沛媛并不当回事的语气:“就他们弄的那些剪报,扫描的,截图,音乐会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