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说:“吃饭,看电影。”
何沛媛舍得看杨景行一眼了,很短暂地一扫而过,然后关包包,看样子,是不是默许了,脸上看出不来什么情绪。
王蕊想起来:“阿怪……你说怎么走?算了,我找不到再给你打电话。”
杨景行再详细给王蕊说一遍,导航到什么地点,在什么方位方便停车,什么方向走多远……
王蕊越听越糊涂,烦:“别说了,我自己问。”去垃圾篓里拿个包装盒。
何沛媛把包包在肩膀上稳重地挂好了,然后对刘苗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走吧。”还是有点不高兴的,留心的话能看得出来。
走,大家再次拜拜。
到外面办公室翻看稿纸的齐清诺发现客人要走了,叫了一声:“哎……东西做完了给你参考,我们尽力了。”
杨景行点头:“不着急,再做一次,相信自己可以做到更好。”
齐清诺很没好眼色,不想搭理。
高翩翩跟上了客人的步伐:“哎,夏雪,你主攻什么方向的?”
夏雪惭愧:“本科打基础,还没主攻方向。”
高翩翩又问:“你的兴趣呢?”
夏雪没瞧不起搞音乐的:“我对法理学和法制史比较有兴趣……”
高翩翩很佩服,觉得比那些钻进钱眼子大搞民商法的人高级多了,音乐史和音乐学对音乐家而言也非常重要。恭维了夏雪,高翩翩又觉得刘苗完全可以做主持人,形象没得说,再好好练练普通话。
普通话刘苗当然会的,一级乙等,现场来一段,果然很不一样。原来普通话和日常交谈用语对刘苗而言是两种不同的语言。
高翩翩遐想,如果三零六都有刘苗这样的普通话水平,舞台上的表现就会更完美一些:“……媛媛你可以练,用的时候比较多。”
何沛媛想了一下摇头:“老了,变懒了。”
到停车场,发现了高翩翩的车停漂亮的,刘苗表示喜欢:“我们就要这个。”
杨景行变卦了:“知不知道多贵?”
刘苗真是会把握机会,往何沛媛身前一挡:“你卖不卖!?”
杨景行退一步:“再说,先好好读书。”
何沛媛看远处,似乎无限优思。
杨景行催:“走,上车,说了这么久不饿呀?”
高翩翩呵呵:“那么拜拜,下次见。”
何沛媛挺自觉的了,走在前面来开后车门就钻了进去。刘苗也跟着上后座:“雪雪前面。”
杨景行上车,回头看了一下,发现何沛媛靠右边车门坐着,双手握着包包放在并拢腿上,身板挺得很直,看的车窗外。
刘苗朝何沛媛靠近点:“嫂子,想吃什么?”
何沛媛几乎纹丝不动,手上捏包包的动作和眉毛的颤抖都不明显。
杨景行批评刘苗:“怎么比我还不要脸?”
夏雪懂事了,回头:“别介意,你就当是开玩笑。”
何沛媛好大架子,连北大的都不搭理。
杨景行开车。
那边齐清诺几人已经下楼了,正朝停车场过来。刘苗几乎是趴在何沛媛身上,放下右车窗:“气死姓齐的!”
杨景行对初恋还是挺纵容的,没说什么。
刘苗一只手搭在何沛媛肩上,下巴贴了上去,几乎跟何沛媛耳鬓厮磨,的冲外面灿烂挥手。
齐清诺带头回应,点点头,挥下手,挺随意的。
天天见的人就免了,何沛媛只是看了一下伙伴们。
过去了,刘苗就放开何沛媛了,不过还是俗气:“你比姓齐的好看一万倍。”
杨景行的语气稍有点重:“行了,别说了。”
何沛媛也是皱眉的,好像犹豫了一下,对刘苗说:“我不知道他怎么跟你们说的,但是我没答应过他什么……”
刘苗点头:“知道知道,我开玩笑……”
何沛媛想把话说完:“我是看你们的面子才下来,我不想把大家弄太难堪……”越说越皱眉越急切。
刘苗的看法是:“姓齐的都不难堪,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是个什么歪理悖论?何沛媛一时间有点糊涂:“不是,不一样……”
刘苗是有备而来:“男未婚女未嫁……我告诉你,你是我们知道得最早的,他以前都是谈了好久之后才告诉我们……”
杨景行又制止:“够了够了,别得寸进尺。谢谢你们,今天就到此为止。”
刘苗很是字正腔圆抑扬顿挫:“不用谢!”
夏雪回头:“我没苗苗脸皮厚,在他追到你之前,你是我的朋友。”
这又是什么,何沛媛只能呵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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