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电话响了,虽然他没要求,但是三姐妹都急刹车住口,杨景行接听:“嗯?”
陶萌说:“跟你说一下,我们过会就出发。”
杨景行哦:“好。我下午还有点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弄完了就回酒店,估计也就四五点。”
陶萌问:“喻昕婷和你一起吗,下午?”
杨景行说:“不,她要早点回去休息。”
陶萌说:“我们到了,先要吃晚饭。”
杨景行嗯:“你先忙,方便了再说。”
陶萌思考一下:“那好,就这样。”
见杨景行收了电话,喻昕婷有点迫不及待:“过来没?”
杨景行摇头:“没,还早。”
喻昕婷知道:“波士顿过来好快,你最好早点回去,等她。”
杨景行点头:“不急,先看美女。”
结义金兰了,分享一下食物自然不算什么,然后二姐就怀疑起三妹来,平时打电话叫什么苦啊,这中式拉面这么好吃,有笋子有猪耳朵有五花肉,汤头酸酸的很开胃,挺好吃,自己的蛋包饭也是十分香甜。
吃了东西,又选择另一条路走回去,时间差不多,三姐妹也没人喊累,虽然艾自然的高跟鞋肯定有点痛苦。
又是一路打着招呼回到喻昕婷练习室,两点差十分,杨景行等不及:“快,交作业。”
喻昕婷不扭捏,坐到琴前,稍一准备,奏响拉威尔的《嬉水》,是有难度的曲子。
五六分钟的曲子,喻昕婷弹得很好,有明显进步,虽然不是安馨那种阶梯性跳跃了一步,但是几乎没有出现以前那种偶尔的“过分灵动”而导致有点飘甚至脱离的情况,情感、技巧和个人特点更多地有效结合。
这七个月时间,喻昕婷肯定没偷懒,而且是下了苦功。
喻昕婷的演奏神态好像也有了点变化,小动作没以前那么明显了,虽然频率依然高,但是大多需要仔细观察,不会明显抢眼。
杨景行鼓掌,看着喻昕婷:“……我一定在教授那美言。”笑容不像是戏谑。
喻昕婷嘿。
杨景行开始详细点评,一个小节一个小节地,
两点不差分毫,敲门声响起,杨景行也不停止,只示意大姐二姐去开门,门外两男两女,喻昕婷只看了一眼,杨景行几乎看都没看,继续上课,稍微带着点演示。
那四个人被孔晨荷请进,轻手轻脚地,站在一旁,表情似乎加入了听课队伍,好像听得懂中文。
两点过十几分,杨景行讲完了,也不要喻昕婷再来一遍,他对旁边的人点头微笑,先朝站最左边的年轻女人伸手:“你好。”
喻昕婷小蹦起来:“她就是格瑞斯。”
杨景行也端不起架子,笑得灿烂:“终于见面了……”
格瑞斯的语言比较堂皇:“我的巨大的荣幸,杨先生,能够见到你,我们一直盼望这一天,非常非常感谢你能抽出时间见我们,谢谢你!”神情倒是比较恳切。
杨景行继续微笑:“我很开心。”然后抽手找下一个。
三十岁不到的男人自我介绍,和格瑞斯同部门的,所以说话也差不多……
两边几乎是重复着同样的话,杨景行把四个人都认识了。另外一男一女,男的是乐团的人事工作人员,女的则是演出厅的什么管理,和喻昕婷都不熟,在这临时客套下。
为难的是,喻昕婷这没那么多椅子请人坐,只能大家都站着了,好像也没人有权利安排个会议室什么的。
杨景行好像也有点尴尬:“我们从哪开始?昨晚我在酒店看电视了,美国人是如此舍不得布什,他的卸任,甚至让人们再也笑不出来了。”
好像天下都一样,男人都爱政治,美国佬更爱恶搞政治,甚至不介意别国人也来掺和一脚,格瑞斯的同事还能模仿秀呢,虽然很差劲,但是他的同胞都乐起来。
这是玩笑持续不了多久,因为演出厅管理女人参访杨景行,对美国可能迎来首位黑人总统有何看法。
杨景行不敢瞎说:“我希望他喜欢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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