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玛索看到这姑娘儿哭了起来,她瘪着嘴,泪珠从眼角崩落:“达达米亚,是我的好朋友。”,她这么说道。
玛索点了点头,他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起来吧,你的朋友不会希望你哭的。”
还记得自己与达达米亚的对话,这个安塔的同龄人是那么的喜爱着安塔,上一次他死的时候,安塔在防线的另一侧,他最终死在玛索的面前,在临终之时,他呼唤着安塔……这一次,至少他得偿所愿了。
这姑娘儿哭泣着,抹着脸,似乎是有话想说,但玛索又不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几辆履带车带着大量伤员过来,玛索也只能先加入运送伤员的工作。
等到搬运完伤员,玛索发现安塔已经离开,而达达米亚的胸口放着一个小小的护身符,玛索认得它,那是安塔雕的护身符,通常只有她最要好的朋友才会获得它。
玛索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只能一声叹息。
游戏中的战争对于玩家来说,就像是一场虚拟战争仪器中的一次模拟练习,但是对于这些游戏中的原住民AI来说,他们和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切,他们和她们只知道战争来了,新伊甸的军团入侵了东大陆,面对死亡,有些人逃跑,而有些人选择迎难而上。
在离开之前,玛索抱了抱明恩,这姑娘儿的状态看起来有些令他觉得心痛,达达米亚的死并不是她的错。
“他是为了救我们而死的。”明恩瘪着嘴,最终在玛索的安慰下抽泣了起来:“我和姐姐,连在后方帮助大家的能力都没有,这该死的战争。”
然后这姑娘又皱了皱鼻头:“都是新伊甸的疯子们的错。”
玛索拍了拍这姑娘儿的小脑袋:“没错,这不是战争的错,错的也不是世界,而是新伊甸中那些妄想着的战争贩子们,我们总有一天会向他们讨回这一切,让他们也品尝到战争带来的痛苦。”
与姑娘儿吻别,玛索走出急救区,从履带车携带的补给箱中获得了子弹的补给,坐在火力点的附近将子弹压入弹匣,然后将弹匣塞回自己的携行具胸袋中。
起身,看着一个原住民女性战士跪在路边的战死者面前,雨一直在下,而她就那么矮着身子,握着战死者的手,似乎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最终,她站了起来,拿起墙边靠着的火枪,这位女性跟随着原住民战斗小组跑向前方。
玛索在沉默,像这样生离死别,这样的痛苦,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怕所有人都会经历过很多很多,直到习惯这一切。
白超然一级上将说过,战争毁灭的,不止是文明。
但是他也说过,有信念的人们终将会站在一起,为他们身后的幼崽们组成一个文明最后的堤岸。
而他与他那一代人,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建立起了一道属于旧联邦的堤岸,救下了数以亿计的遗传基因,胚胎,还有幼崽。
虽然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一个由零与一组成的世界,但是玛索相信,就算是没有他们,这个世界中有信念的人们,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经过一队正在准备反冲锋的战团成员时,玛索停下了脚步,前方的战况很显然难以承受了,这些玩家的任务就是当新伊甸人完成突破时,将他们赶回他们的起点。
过了一会儿,有哨声响起,战士们开始迈脚向前,而玛索也跟上了他们。
此时此刻,午后1时,罗兰瓦多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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