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查都不查,张口就来吗?
他不回答。
南边挺好又说,赤心的盟主都是刷的。
我说我可以把你请进我的盟主群,你可以一个个验证真假。粉丝榜你也可以点开亲眼看看,那些盟主是不是假人。
甚至于燕哥那时候看到了我在知乎的争论,主动跟我说,可以去知乎给我作证。
后来燕哥去作证了。
南边挺好改口说,我承认你的粉丝牛逼。但是不承认你的书牛逼。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那个圈子又开始说赤心巡天搞饭圈。可笑的是,最早说情何以甚根本没有粉丝基础,6天只有175张推荐票的,也恰恰是南边挺好本人。)
南边挺好又说,只有订阅才是真的。
剖腹证粉我也认了。我把我日新增十万订阅的截图给他看。但凡在起点签约了的作者,应该都知道日新增十万订阅是什么概念,应该知道这是作品在迅速增长正版读者的表现。
但是他盯着总订阅说,你写了这么久就这么点总订阅?
我说我以前成绩确实不好啊,我又没否认过。
默默无闻但保质保量地写了两百三十万字,靠存款过活,我没否认过啊。这是什么黑点吗?
我问南边挺好,为什么连起点基本规则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来黑我。
他说粉丝行为,偶像买单。
粉丝什么行为呢?
在我默默写了两百多万字以后,有些我的读者,在知乎看到了2019年的那个问题,嘲讽了当初嘲讽我的人。
就是这么一件事情,让南边挺好恨上了我。
他说都过去一年了,你的粉丝还总来评判我们,我们不找你找谁?
这就是他污蔑我的理由。
这就是他们到处造谣的理由。
如果你们这些人,觉得被批判是被加害。
那你们当初那些极尽轻贱之能事的践踏,是什么?
如果别人攻击你们让你们委屈愤怒,那么你们攻击别人的时候,可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如果你们觉得痛苦。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初我面对满屏的践踏,从头到尾七八十个回答,骂得一个比一个狠。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最重要的是——我一个写的,我又不靠人设赚钱,我又不卖脸,没代言。什么时候作者也需要为读者的行为买单了?
赤心巡天写到现在,百盟,万订,荣耀二星。算上盗版,读者保守估计百万加。
每一个读者都有自己独立的意志。
我能管得了谁?
我再三跟读者说,我从来不想打任何人的脸,我只是想写我的故事。
我还能怎么做?
你们这些人嘲讽我的时候,我没理会。
别人看不惯了,嘲讽你们的时候,你们却承受不住了?巴巴地跑过来找我?
把我的不屑一顾,当成了软弱!
草堂文学俱乐部的这群核心成员。
鱼三杯,张欣,南边挺好这些人,以及他们各自的小圈子。
每天在知乎上装模作样教人写,指点这个指点那个。
混迹在各个扑街作者的大群里,流连在各个盗版论坛中。
有着非常不错的号召力,可惜这号召力,只体现在诋毁别人身上。
连给自己加点订阅都做不到!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有拿得出手的作品。没有一个有敢露在人前的作者名。
直到今天也躲在网络面具之下。
出了事情就缩头,销号的销号,退网的退网。
就这种人,这些人,他们说的话,居然有人信。他们造的谣,居然到处传。
而我在赤心巡天被骂得最惨的那段时间,一句话都没回应,只是把赤心巡天这四个字,加到了我的知乎主页上。
那时候我想,如果它是一个糟糕的作品,那就让它成为我脸上的疮疤。它丑陋,我就丑陋。
现在他妈的是谁丑陋呢?
在我成绩不好的时候,说成绩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我成绩起来的时候,说都是刷的。
我没粉丝的时候,笑我没粉丝,凑不齐一百个订阅。
我有粉丝了,骂我搞饭圈。
正话反话全他妈让你们这些崽子说了?
你们这些人,眼睛永远盯着别人看,从不用心思在自己的作品上,扑街了又扑,只会天天骂这个骂那个。
那么那些真正用心血写作的人呢?那些把心思都花在作品上的人呢?
就只能任凭污蔑吗?
你们大可以躲在面具下继续造谣,继续抹黑。
但今天我先把你们这些老鼠点出来。
鱼三杯,张欣,南边挺好,艳阳天。
换个面具再来吧。
无名鼠辈!
……
……
part3:赤心巡天的成绩堂堂正正
从打赏、订阅、本章说活跃度、书友圈活跃程度、月票榜、销售榜任何一个点,都可以验证这本书的真实成绩。
任何人只要长眼睛了,都能自己去验证事实。
但很多人连书也不必看,粉丝榜也不必去翻,一句“听说”,就可以兴高采烈地宣扬这本书的“黑点”。
这是一些什么人呢?
从五十九个订阅开始写,写到三百多万字的时候万订。
拿一个破碗开始打天下,打到该有的都有了,这个成绩还称不上一句堂堂正正吗?
我想这篇文章发出来,肯定又有人要说——
“有时间写这个,为什么不多写几章?”
“哪个作者没被黑过啊?这作者真是玻璃心。”
臭虫没叮在你身上,你不疼。我疼。
如果我一开始就不理会,如果我保持沉默。
这些小人,大概不会一直追着我咬。所以古人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所以古人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后“息事宁人”。
所以一个作者,或者任何一个公众人物,最好是沉默。
因为你说任何一句话,表达任何一个观点,都会有人曲解,都会有人反对。发一次声音,就是驱赶一次读者。
最好是沉默,才可以拥抱更多的读者,赚更多钱。
剥离人格的写作机器最安全。
但我不愿如此。
我没有做错,我为什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