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两头神临层次的恶观,不过尔尔。如神之力只是这些恶观里的基础存在。“
“我绝不愿成为谁的累赘,更不肯在几位当世真君的回护下,蹭个什么镇降祸水的功劳。我心生退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能做什么。
“所以我在那个时候离开了。”许希名的表情,有些苦涩︰
“人是很难面对自己的无力的。
他看着姜望:
“所以相对于你的三昧真火,我其实更好奇……你怎么还能这么斗志坚定地厮杀?“
姜望随手转过剑光,再圈住一头恶观,也再一次以三昧真火沾染其身。
此刻一人独斗两头赤焰熊熊的恶观,依然非常轻松。
“我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他很平静地回答道:
“也许只是因为,我已经很多次地面对过自己的无力。
许希名的眼神里,有一些同情了︰
“很痛苦吧?”姜望只道∶
“的确有一些事情我无能为力,有一些人我不可战胜。但是怎么办呢?这是我选择的路,我又不能停下。他说到这里。
抽身回剑,左手只是一握———
两团三昧真火骤然蓬起,被三昧真火覆盖的两头恶观就此烟消云散!
许希名的眼神里,有一些同情了∶
“很痛苦吧?“姜望只道:
“的确有一些事情我无能为力,有一些人我不可战胜。但是怎么办呢?这是我选择的路,我又不能停下。
他说到这里。
抽身回剑,左手只是—握———
两团三昧真火骤然蓬起,被三昧真火覆盖的两头恶观就此烟消云散!
真火烧灼这么久,已经“了其三昧”。“如若前方已是穷途呢?”许希名问。
姜望圈住下一头恶观,仍是不紧不慢地找机会附上三昧真火,随口道∶
“就像许兄你先前说的那样,能为一寸,就为一寸之功,能争一尺,就行一尺之勇。不然许兄你怎么会再至祸水?“
相较于那几位衍道境的存在,他们两个对恶观的整体伤害当然是杯水车薪,更别说他们还选择如此
“养生”的战斗方式。
但所谓贡献,本该如此,有多大的力,使多大的劲。
血河宗内府境层次的修士,都还会进祸水清洁水域呢,他们是一滴水一滴水的清洁。如此效率,对祸水几乎不能够造成影响,可那也是一片赤诚之心。
一个人一息一滴水,十人呢,千人呢?
百年呢?千年呢?
正是百年、千年、万年,无数年来,无数修士前仆后继的付出,才将祸水始终隔绝在此,使之未能侵入人间。
许希名大笑起来,亦是再次扑出,与恶观杀到一处:“姜兄说得是!“
姜望一边灭杀恶观,一边慢条斯理为三昧真火补充知见,又很是随意地问道:
“对了,向许兄打听
个人。“谁?“
“我的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去了三刑宫进修,名叫林有邪的便是。不知许兄有没有印象?“
“不曾听说过此人。她说不去刑人宫,看来也不在矩地宫,难道是进了规天宫?姜望随念想着,并未影响战斗。规天宫可是一个好去处,由当世法家第一人所执掌,威不可测。
许希名又道:
“不过既然是姜兄的朋友。在三刑宫还能让人欺负了去?回头我自会照应。“
姜望迟疑了一下,道:
“如此我便先谢过了。但还请许兄不要提我的名字,也不要做得太明显。我这个朋友,外表寡言沉闷,本心其实清傲。“
“知晓,知晓!”许希名大声道:
“我最懂得照顾人心情!“
他的声音,好像是有些太高了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某种规则影响,不自觉地倏然拔高。
许希名自己似无知觉。
但姜望敏锐地感知到,此方祸水世界里,声纹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慑服于一种全新的规则。
“呜呜呜鸣…”
忽然响起了凄厉的哭声。
不知从何而起,因何而生。响在耳边,如鸣心底。遍传祸水,掀起狂澜!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无根世界的确处处危险……….
姜望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巨大的惊悸,谨慎地没有以声闻仙态去溯源,反是第一时间摆出防御姿态,同时封闭了耳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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