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长时间的畅饮,就算是吕布这样强横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才刚刚睡下之后就被吵醒,这样的情形,就算是谁都有些不舒服。
高顺,成廉等人了陆续赶了过来,站在一旁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眼前的诡异局面。
王通见到吕布来了,一把赶上前来,拉住吕布的手,眼泪汪汪的冲着吕布说道:“温侯温侯可是温侯想要某性命么”
吕布好言劝道:“某与王兄一见如故,这两日又是相谈甚欢,怎会做此等无情无义之事?王兄稍安,某这就清查”
王通似乎是这才觉得心情好些,但是还是紧紧的拉着吕布的手不放。
吕布无奈,也就任由王通牵着,然后转首沉声说道:“今夜是谁值守?”
魏续连忙上前,拱手而拜,说道:“温侯,今夜轮值,是在下”
“是你”吕布皱了皱眉。魏续和吕布有一些姻亲的关系,所以多少也算是半个自己人,所以吕布也不认为魏续敢背着自己搞什么小动作,便说道,“去,将附近巡查卫队之人全都带过来!”
不多时,在附近负责巡逻的兵卒便全数被带了过来,齐刷刷站着等待问话。
可是,这个事情又怎么可能能问的出来什么,这些兵卒都是一问三不知,既没有看见有人出入走动,也没有看见是什么人行凶,都是到了嘈杂声响的时候才注意到这边
“这”面对这样的局面,吕布也是没了思路,将眉头紧紧的皱起,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讲这些兵卒,全数都斩杀了?
别开玩笑了,虽然王通是一见如故没有错,但是吕布还不至于会替王通做到自废武功的地步,况且王通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这个世道,死个把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若不是需要顾及一下冀州士族的感受,吕布甚至都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算了
况且眼前的这些兵卒,也未必是事件的参与者,或许有这样的嫌疑,但是却并不是太大,并且按照常理,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必然已经躲起来了。
但只是进行鞭责的话,又显得有些太轻。
营地之内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就可以说明在营地之内有不受吕布控制的一部分力量,而今天是来偷袭王通,那么明天又会去偷袭谁?
不将这些人找出来,那么今后睡觉谁能睡得安稳?
吕布看了看高顺,又看了看成廉和侯成,最后转回头看着魏续,略显得烦躁的说道:“你!去查营地之内,夜间宵禁之后有何人走动伯平,去看看营地周边的寨墻可有什么损毁之处”
可是,魏续和高顺忙乎了一阵,却依旧没有找出什么问题来。
“这就奇怪了”吕布喃喃自语道,“营地之内没有发现,寨墻也是完好无损,这人难道能上天入地不成?”
王通此时已经多少恢复了一些常态,听到吕布说了此言,便在一旁缓缓的说道;“既然营地寨墻未曾损坏,那便是营内之人所作所为无疑而此营地当中,除了温候的人嗯那便是”
王通忽然脸色大变,手也颤抖,脚也颤抖起来,用手指了指着自己,又用手指了指吕布和周边的兵卒,颤巍巍的说道:“温候,这这营中的多数兵卒可是可是袁袁车骑的人马?”
吕布有些茫然的点点头。
王通越发的颤抖厉害,目光都有些呆滞,说道:“是了,是袁车骑要杀我为何袁车骑要杀我”
王通忽然抓住了李曦,似乎是腿脚发软的模样,都快站不稳了,连声道:“是袁车骑要杀我!可是,可是我何时得罪了袁车骑快帮我想想,究竟是何处得罪了袁车骑啊”
李曦连忙扶着王通,说道:“明瑜兄平日都是闭门读书居多,怎会平白无故恶了袁车骑?此时必然有些蹊跷”
刘蘩也急切的说道:“明瑜兄莫不是多心了,袁车骑是何等的人物,又怎会对我等动手?若是要有杀心,恐怕你我就算是逃过此劫,也活不了多久!冀州之地,若是袁车骑容不得我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