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事也同样不需要……
刘协的想法其实就是偷学。毕竟他没有多少执政的经验,小时候没有打下这种基础,所以他现在必须根据尚书台的处理政事的相关行文,推断出来相应的是什么事情,同时揣摩为什么曹操或是荀或这么处理,从中学习成长。
大汉的很多幼年的天子,也都是在这样的过程当中成长起来的。
刘协觉得他也没有理由不行。
他可以的。
比如现在,刘协就觉得他似乎又多可以了一点点……
曹操这边的军事行动,或者说是重要的军事事项,肯定不会通过尚书台的,所以刘协想要看都看不到,但是尚书台之中多少会有一些事务会关联起来。刘协就是企图在这些民生政事上推断出当下曹操在军事上面的一些安排,并以此来窥探曹操的行径。
这就像是夫妻配偶之间偷偷摸摸的翻看对方的手机的通信微信记录……
曹操这几天,忙着接见一些人。
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和曹操只是像是屁民闲暇聊天摆龙门阵,图一个嘴巴爽快,然后并不落到实处去。所以在曹操接见了这些人之后,必然会有一些后续的事项。
比如像是前几天曹操见了青州的乡老,然后就开始调配修建关于青州的人力物力,修建修缮青州的水利项目。
在尚书台那边的行文里面只有体现出调配青州人力物力等,然后联系到了曹操见了青州的人,刘协才能略微推断出曹操的一些目的,比如有可能是要在青州建立起第三块的农业产地,摆脱对于冀州豫州两地太过于依赖的问题?
亦或是对于青州泰山一帮子还不是很放心,借着兴修水利的事情,来分化泰山军的人力人心?
当然也有可能是给刘协扯后腿,阻碍刘协通过农业收拢人心的计划……
这一切都有可能。
可是这一段时间,将前前后后的一些民生政务看下来,刘协心中隐隐约约的多了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让刘协寝食难安。
之前刘协没什么经历,也不懂什么时事,虽然说表面上要亲政,要掌权,但是亲政掌权之后究竟要怎么做,他自己也米有数。就像是很多小孩都想着说是要长大,也想过长大了要做什么,比如科学家,大商人,当官的等等,但是真的问说当一个科学家,大商人,亦或是官吏了之后,首先要做什么其次做什么,什么是现在可以做的什么是需要注意的等等,立刻就是傻眼了。
因为那个时候的刘协在脑海里面完全没有概念。
现在略微有了一些之后,对于这些民生政事的解读才提上了一个台阶。
而现在,刘协正试着往更高的台阶迈进。
当下似乎就卡在这个点上,差一点,上不去,十分难受。
按照刘协的感觉来说,曹操似乎是想要做一个什么大动作了。
可是这只是感觉,没有任何证据的感觉。尚书台的这些行政命令,地方行文似乎也和往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事项也都是这些,赋税啊,农桑啊,水利啊,道路啊等等,但是刘协就是有一个感觉,似乎就像是预见了一场风雨即将来袭。
就像是一团乱麻,猜测到其中可能牵扯到什么,可是就是找不到其中那个重要的线头。
凭着类似于本能的直觉,刘协猜测老曹同学有外遇……嗯,有外心了,似乎琢磨着骠骑大将军斐潜去了,可是刘协并没有找到相关的证据,也没有看见曹操在某些方面做出了什么举动……
莫非是老曹同学的这些相关的举动,全数都藏在军事那个方面上,从未走过尚书台这一侧?
那么这似乎表现出老曹同学对于荀或……
刘协沉吟着,思索着。
就像是藏在洞窟里面的土拨鼠,期待着有朝一日可以窜出洞穴大吼的那一天。
……\(@o@)/~……
亲情。
要说亲情么,自然是父母兄弟姐妹之间的这种亲情最为密切了。
但是曹丕当下对于其中的一种亲情,确实是很厌恶。
他不喜欢那个假子!
一点都不喜欢!
『来人!』曹丕一回到自家院中,便是怒声喊道,『将这外袍拿去烧了!还有这头冠!靴子一并拿去!烧了!统统都烧了!』
曹丕指着方才回来换下来的外袍头冠,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厌恶。
他今天早上高高兴兴出门去,到了傍晚愤愤怒怒归家来。
若是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去参加什么狗屁文会!
都是狗屁的文会,尤其是那个最为狗屁的家伙!
啊?
不是曹植,这一类的文会,曹植去了也表现不出什么来。曹植还小,这类的文会有些类似于后世的相亲会,不仅是有士子参加,也有仕女出席。曹植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看上他,除非特别喜好小鲜肉那一口的……
曹丕其实不需要出席这一类的文会的,因为他的婚姻其实最终肯定都会拿出来卖的……呃,是拿出来联姻的。当然,从利益角度来说,类似于曹丕这样的人,婚姻就是买卖也没有错,只不过偶尔的买卖可以换人,长期的买卖难以换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