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很繁华的地带,这一整片地方,都是很多俄式,欧式的建筑风格。后世有个东方巴黎的称呼,就是这么来的。其实整个城市,类似的苏俄式建筑,欧美式的建筑也不少。因此而得名。当然,最出名的一个别称,还是她的美丽与寒冷,冰城。
范克勤沿着中心大街入口,慢慢的往里面溜达着,就好像是跟这条街上的行人一样。时不常的看看街道两侧的店铺,如果碰见感兴趣的就会进去看看。另外,这里的老外非常多,有一些甚至是从欧洲等地逃难过来的难民,蜷缩在角落里,行乞丐之事。
不过范克勤伪装的也跟行人一样,沿街溜达,实则是在看上面的招牌。很快,他就在整条街的中段,看见了一个叫做福绵延饭店的馆子。这个馆子反而是这条街上较少有的老派饭馆。
范克勤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这个饭馆周围转悠了一圈。观察了一下安全的状况。这才溜达了进去。不过却没直接往饭厅的餐桌走。
直接到了柜台,只瞧里面一个穿着段子面夹袄的男人,正在里面抽着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没戴帽子,大约四十二、三的样子。头不抬眼不挣的,悠闲至极。
范克勤到了跟前,从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道:“掌柜的吧?借个火使使啊。”
这个人好像刚睡醒一样,翻楞了一下眼睛才看向了范克勤,跟着笑道:“有,稍等哈。”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盒火柴,递给了范克勤。
范克勤接过火柴盒,另一手拿出自己的打火机,道:“火机没有油了,谢了啊。”说着,打了一下滑轮,结果却直接冒出了一股火焰。
范克勤好像是一怔,笑道:“哎呀,又能打着了嘿。”说着,点燃了香烟,把火柴盒又还给了对方。并且好似无意间,朝着对方的头顶吹出一口烟雾。道:“行了,给我来个扒肉条,红肠,干肠切一盘,再来两瓶哈啤。”
“好的。”这个掌柜的笑着答应,转头吩咐伙计,道:“老客楼上请着,一准麻溜儿给人家端上去。赠个花生米啊。”
“哎,好嘞。”店伙计肩膀上搭着条白毛巾,走了过来答应一声,带着范克勤来到了楼上,推开一个小包间的门,道:“先生,您里面请,酒菜马上就得。”
“谢谢,你忙你的。”范克勤把外套脱了,放在了旁边,坐下慢慢的一边抽烟一边等着。
没一会酒菜上齐,范克勤开了瓶啤酒慢慢的喝着。又过了也就一两分钟,敲门声响起,跟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个掌柜的自己拿了两瓶啤酒走了进来。笑道:“先生,来,我得敬您一个,承蒙总关照小店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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