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反其道而行之？”辰天怔了怔，“那不是在找死？”
“大抵是这个意思。”柳依依召来跑堂伙计，沏上一壶竹叶青，补充道，“西南边陲有一群人族，以同类为食，茹毛饮血。”
“他们不求今世长生不老，反倒寄托于来世，认为今世所遭受的种种磨难，终究是转为来世的善报。”
辰天想了想，总结道：“然后他们不爱惜肉身，只求速死，期望尽快投胎来世，修得正果？”
“对啊。”
“这还真是在找死。”辰天啧声，浅呡茶水又问，“这个部落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知道他们只是部落？”柳依依微愣。
人口，终究是一方势力开发资源的最大依仗，若是资源充足，何必自相残杀而以同类为食？
既然资源贫瘠，人口也不多，那这个势力的规模注定不大，只能是最原始野蛮的部落了，甚至还无法形成部族。
除此之外，辰天还断定这个部落不需要外力干预，注定在百年之内自然而然的走向灭绝。
毕竟纯粹的弱肉强食社会法则，根本无法支撑一个文明传承千年，残酷内耗只会加剧衰亡。
当然。
这些颇为深奥的社会见解，辰天也不指望一两句便向柳依依解释清楚，多说无益。
“我运气好，随口猜中的呗。”“猜得还挺准。”柳依依没有深究，明显是相信辰天了，随后回答道，“这支部落名叫南巴蛮，亦称血族，据说正是他们破开虚空引来域外天魔，后又被人族大帝
流放。”
闲来无事，辰天感觉听点野史轶闻也不错，倒稍加深思，又感觉其中多有端倪。
他放下茶杯，沉吟道：“南巴蛮与幽冥修罗有何关联？”
“他们信奉的主神，每年在冬至流放之日都会血祭上千人，往往召得幽冥修罗为祸人间。”柳依依对答如流。
辰天愣住了。
当初在牧野之战与龙虎骑兵鏖战，殷飞曾当场开展血祭，召出幽冥修罗。
辰天与幽冥修罗大打出手之前，也曾短暂交流一二，这家伙直言天底下有人供奉其神格，只要世上还有战争，衪就不死不灭。
他当时还半信半疑，现在听到柳依依一番话，终于知道幽冥修罗所言不虚。
战争是世间永恒的主题，看来幽冥修罗还真的不死不灭，同时也在南巴蛮的血祭供奉之下，频繁入世。
“说起南巴蛮，还有一段挺有趣的传闻，听不听？”
“说吧。”辰天欠身为柳依依沏茶，召来跑堂伙计又点上酒食，“若是无趣，柳姑娘当自罚三杯。”
“那你先听听。”柳依依稍稍回忆一番，挑起粉炸青虾酥边嚼边说，“江月海潮珠，这可是沧汐殷氏传承万年的至宝，有一天却离奇失踪。”
“沧汐殷氏大为震怒，搅得天地寒彻，普天之下更是为此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但又很快找到了。”柳依依停下筷子，神秘道，“尚先生不妨猜猜沧汐殷氏在哪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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