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这下子指望不上了,刘弘基觉得,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所以他只得忍着这股子鸟气,朝着孙思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救:“孙神医,你可得救我!我还只有一个儿子,老刘家还等着我开枝散叶,我……我不能入宫当太监!!!”
“行了!”
兴许是被刘弘基嚎的实在是头疼,孙思邈揉了揉额头,没好气的呵斥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再说了,谁说要你当太监的!”
“嘎,孙神医,您的意思,这病能治?”
这下子,轮到刘弘基傻眼了,他怔怔的趴在床上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裤子还没提,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语带颤抖的问道:“您不会在骗我吧!”
孙思邈闻言,阴沉着脸,没好气的斥道:“你要不信老夫的话,那现在就请回吧!”
“信信信,我怎么不信!孙神医您是天下第一神医,我不信您,还信谁?”
刚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刘弘基听到这话,浑身激灵灵打了个颤,再不敢迟疑,急忙提着裤子从里屋冲到孙思邈面前,脸上的谄媚之色几乎都要滴出来了,看他这幅样子,就差没给老孙跪下行五体投地大礼了。
“哼!”老孙见状,也不说话,只是冷哼一声,便走到一旁的桌边,接过大牛递来的毛笔,“刷刷刷”挥笔在药方纸上写了起来。
“金银花、 野菊花、 地丁、 紫背天葵、川太……”
少歇,孙思邈写完了药方,早就等在一边的刘弘基见状,像是怕它会飞走一般,立刻将之抓在手心,打死都不肯松开。
“按照方子抓药!”孙思邈对刘弘基的模样也不见怪,只是将毛笔搁下,冷声说道:“每日服用两煎,连服一个月!期间禁绝酒肉,菜当以清淡为主!还有,未来一年时间,禁绝房事!”
“啊,一年?”
刘弘基一开始还连连点头,虽说大冬天的找点清淡的菜不太容易,但他身为国公,真心想要,还是有办法的,
只不过,等听到后来要禁欲一年,他的一张脸立刻就涨成了紫茄子!
一年啊!十二个月,三百六十多天!要他当这么长时间的太监,这还怎么活?
“嗯?”桌案前,孙思邈听到刘弘基的呻`吟,眉头又是一皱,抬头冷声问道:“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而见到孙思邈的模样,刘弘基又是哆嗦一下,急忙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哎,当一年的太监,总比当一辈子的太监强……
病治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看样子,孙思邈也并没有留萧寒两人吃饭的模样,两人无奈,只得骑马离开。
当然,这次再到萧寒家门口,萧寒是打死都不让刘弘基进了,为此,他还特意用马鞭在马屁股上重重的戳了一下,听着骏马吃痛长嘶一声,载着咒骂不已的刘弘基飞速远去,萧寒这才长出一口气,迈步走入府中。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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