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突破二流境界,非常及时,令苏尘再次夜探寒山道观的底气增强不少。
...
苏尘突破了中丹田境界,已经将各方面,都差不多准备妥当。他准备就在今晚深夜时分,再探寒山道观。
他也不知道,在青河老道的厢房里,能翻出一些什么东西来。最不济,把那张一团火焰的符箓偷出来,琢磨一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苏尘不想等太久,怕时间拖久了犹豫不决,反而没有勇气再去一探寒山道观。
算好时辰,苏尘在傍晚时分,来到姑苏县城街道口的烟雨楼前。
他需要先来此地,预先布置一番。
这是算计的关键一环。
他得在烟雨楼留下足够多的人证和物证,证明他今晚就待在青楼里,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青楼,去夜探寒山道观。得手之后,再神不知鬼觉返回这烟雨楼。
如此一来,哪怕有道士们发现丢了东西,追到此地,烟雨楼的人都可以为他作证,自己今晚就待在青楼之中。
寒山道观里不管是丢了任何东西,都跟他无关。
...
傍晚时分,恰是烟雨楼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莺歌漫舞之时。
大门口,一名老鸨带着数十名姑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笑迎着姑苏县城的各路富家公子、江湖豪客光临,忙得不亦乐乎。
在楼内,十多名青楼护院打手们也留心的盯着每一个进出客人,以防有不长眼的在这青楼里闹事。
苏尘鼓足了勇气来到烟雨楼前,临头,看到烟雨楼内那靡靡的胭脂气,却有些脸红,驻足不前。
虽说江湖人难免会跟青楼打交道,但他以前从未来过这地方,心中忐忑。
青楼门口的那老鸨阅人无数,那是何等的眼尖,一看有个药王帮的十四五岁摸样的少年郎,在不远处一副羞涩忸怩之态张望,便知道是个青涩的雏儿,未经过人事,怕是有心逛青楼,临头了却不敢进来。
“哎呦,这位小哥儿一看就眼熟亲切,咱烟雨楼这里的姐妹们可日思夜盼,等你十多年了,可算盼着了你来了!”
老鸨连忙挥着一块香喷喷的绣帕,快步上前,笑容满脸的热情招呼,拉着苏尘就往青楼内走。
“这~...你们这都能做什么?”
苏尘腼腆道。
“哎呀,瞧您说的,哪样不能干啊!豪放一点的江湖豪客、商贾富豪,最喜欢让三两姐妹陪喝花酒啊,文雅一点显贵、富家公子们喜欢听清倌人弹琴唱曲啊,风流才子们最喜欢懂吟诗诵词的姐妹,玩得尽兴之后,自然是姐妹们陪你共度今宵良缘!
咱烟雨楼的姐妹们十八般舞艺样样精通,莺歌燕舞,什么都能干,档次更是有从一两到一二百两,还不是包你满意为止啊!你这是要让姐妹儿作陪喝花酒,还是想听清倌人弹琴奏曲?”
老鸨笑道。
苏尘想了想。
他不好酒,也不懂吟诗诵词。至于共度良宵,这个什么的...就算了吧。这样一来,也只有听琴可选了。
他有点腼腆问道:“呃...听琴,不知多少钱?”
“听琴的话,最低一两银子起步!”
老鸨打量苏尘的一身药王帮底层弟子装束,知道这是刚入江湖的雏儿,通常手头不会太阔绰,估计兜里有个几两银子,就已经是顶天了。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银钱少不要紧,日久常客才是生意。
她生怕苏尘不懂青楼的规矩,胡乱来,详细说道:“不过,李妈跟你说啊,青楼有青楼的规矩。你要听清倌人的弹琴,那就是听琴儿的价钱。想要姐妹作陪喝花酒,或者共度良宵,那可得另算,各有各的价钱。
而且,清倌人并未出阁,是只卖艺不卖身,咱这里未出阁的姑娘身子可是金贵的很。这是马帮的场子,小哥切不可乱来。其她的姐妹儿则随意挑,你若在楼里看中那位,只需跟李妈说一声就行了。”
苏尘听了,心头暗暗咋舌。
听琴最低一两银子起步!
这青楼果然是销金窟,姑苏县城的寻常百姓一户人家,一月下来就挣一两银子而已。拿出一两白花花的银子,只为听清倌人弹琴,这不是百姓能消费得起。
也只有姑苏城的那些富商、江湖豪客、富贵公子哥们,才在烟雨楼玩得起。
“听李妈给你介绍一位好的。咱烟雨楼新近有一位出道的姑娘,耗费三四年时间才培养出的清倌人!
她名唤阿奴,十四岁,善长古琴和琵琶。只因刚刚出道,虽琴术好,但价钱低,只收你一两白银。不如让她为你弹上几曲,消遣消遣,如何?”
老鸨热情的将苏尘带往烟雨楼的三楼,一间颇为宽敞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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