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会议室中最特殊的人还不是他们,而是1号房内的参与者。

  那是一个独眼的中年男人,划过独眼的刀疤使他的脸显得凶狠,但仅剩的一只眼中却不断地流露出惧怕之色。

  他是第一轮游戏的“受害者”,鬼带走了他的玩偶。

  如果这一轮票决不能找出“鬼”,那独眼男人就会被“逐出”游戏。

  “兄弟们,我就是个拾荒的,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被拉进这个游戏里,你们谁有‘鬼’的线索一定要说出来啊,我们争取第一轮就把游戏结束掉。”独眼男人低声下气,一边说着还一边将自己口袋里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这些都是我在这栋别墅里拾的,可能搀着点怪谈力,你们谁要拿去就行。”

  钟邪瞥了眼独眼男人拿出来的物件,比如风干的眼球、蒙尘的喷雾、沾染血迹的钥匙扣。

  这些时尚小垃圾夹杂的怪谈气息很微弱,并非是成型怪谈。

  这个独眼男人是怪谈拾荒人,常年流窜在怪谈区寻宝,这些怪谈物品深受某些人的喜爱,部分珍藏更是对怪谈使有极大裨益。

  今天望城内的根源怪谈刚被收容,可以说是怪谈最弱、宝藏最丰富的时候,像这样混进来的人不在少数。

  “能早点解决的话还要你说?真以为谁愿意留在这里吗?”2号看起来猴精长得也像猴精,颇为瘦小,他将目光投向5号房的男人,笑嘻嘻地问道,“哥们儿,你应该是怪谈使吧?现在这情况,你觉得谁才是‘鬼’啊?”

  5号房的男人很年轻,约莫二十多岁,穿着简单的休闲装,腰间别着一把细长的军刀,从刀柄的设计来看应该是一把骑兵刀。

  钟邪对军事了解不深,但还是能判断出这把刀的型号有些年头,因此极有可能是一种寄生系怪谈。

  以气场而言,军刀男无疑在在场人类里的最强者,他的判断很大程度会影响票决的结果。

  “的确,刚刚寻找11号浪费了一些时间,现在要赶紧讨论。”军刀男快速说道,对失踪的11号下了一个符合大家认知的定义,“11号的角色应该是老鼠,穿越鼠洞后被猫‘吃’了。”

  随后他拿起会议桌上的纸笔,简单画了走廊的布局图,标记出自己的5号房:“我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是从左到右,这说明‘鬼’的范围是6号房到11号房,后面我还听见一个脚步从右到左,应该是‘鬼’取走1号房的玩偶后回到自己房间。”

  “没错,我听见的脚步声也是从左到右。”6号飞快附和一句,像是补充信息,又像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这个时候,在场大部分人的目光就落在7号房鼠妈的身上,她的证词将再一次缩小“鬼”的范围。

  然而鼠妈一言不发,只是自顾自地坐下,肥胖的身躯一再颤动,硕大的屁股落在椅子上,她坐得很慢,屁股上的那些肉如潮水般漫过椅面,耷拉着在椅边挂了一圈,像是给椅子穿上一条多肉小裙子。

  钟邪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自动匹配了一个比“肉潮”更准确的场景形容——蛋包饭。

  切开饭团顶上的鸡蛋,半固态的鸡蛋就会顺着饭团表面缓缓匀下来,鼠妈此刻恰似如此。

  “我很不满意。”鼠妈尖利的声音响起,“我们足足有六只老鼠,结果熄灯阶段我连一口吃的都没有,你们这些老鼠到底在做什么?”

  此言一出,会议桌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大概能够理解鼠妈的话,但又不理解鼠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个。

  鼠妈凶狠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字字铿锵有力:“我们是一个家庭,就算只是游戏也依旧是一个家庭,家庭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不要只知道找那个该死的鬼,不要玩物丧志。”

  在场众人自然能够明白鼠妈的身份就是“鼠妈”,是六鼠之母,她需要鼠在熄灯期间为她寻找食物,而钟邪闻言微微皱眉,从鼠妈的这些话中他读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这并非是在趾高气昂地求食,而是完全进入游戏状态后的直抒胸臆。

  谈到肚子饿,很会读气氛的炸尸好心将一只炸猫爪递给钟邪,并且示意他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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