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
楼宜台打了个冷颤。
赶紧喝了口水,才觉得好了许多。
再抬头时,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
问:“我为了陈家,践踏自己的尊严,有什么好处?”
反正话已经说到这儿,楼宜台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为自己争取利益。
陈老笑了。
他并没有觉得,楼宜台开始给自己争取好处,有什么不对。
反而觉得这样的楼宜台,才是合格的长孙媳妇。
艳阳当空照。
暖风徐徐来。
一个裤衩子——
在小院的晒条上,来回的飘荡。
“狗贼,简直是太不要脸了。竟然让萧错,给他洗衣服。幸亏萧错不是听听。哎。”
韦烈暗中哔哔到这儿时,心忽然疼了下。
就凭狗贼可以枕着听听的腿,呼呼大睡的随意劲儿,爱女给他洗衣服算啥啊?
想到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爱女,却给狗贼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甚至生儿育女后,韦烈就越看他,就越是不顺眼。
抬脚踹去:“墨迹什么呢?赶紧穿上鞋子,走。”
正在弯腰换鞋子的崔向东,脚下一个趔趄。
张嘴就骂:“你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猪爬了?好端端的,干嘛踹我?”
“就是看你不顺眼。”
韦烈说了句真心话后,又苦口婆心的样子,对萧错说:“萧错,洗裤衩子这种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做。”
萧错愣了下。
本能地问:“韦指挥。难道,大嫂不给你洗衣服吗?”
韦烈——
不知道说什么了,却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真被驴给踢了。
如果不是被驴给踢了,他怎么能劝萧错,别给狗贼洗衣服呢?
嘿嘿。
崔向东赶紧假惺惺的说:“猪猪,这不是在故意,刺挠大哥吗?你觉得现在才学会自己穿衣服的大嫂,能给他洗衣服吗?他自从结婚后,就不曾享受过女孩子为我们男人,洗衣服的幸福。当然看不惯,我这种真正的男人,享受幸福的样子。以后啊,可别说这话了。要不然,我怕他会一头撞死,重新投胎。”
韦烈——
真想把萧二叔,凌晨两点吐血而亡,临死前还在怒骂的那番话,说出来。
算了。
我堂堂的纯情爷们,脑袋被驴给踢了,才会和一个连阿姨都不放过的狗贼斗嘴。
还是去周家作客吧。
毕竟今天中午,周家因康家发生剧变的事,紧急召唤家族核心,来分析寻找原因。
他们都在盼着我去啊——
韦烈想到这儿后,满脸的悻悻出门,跳上了车子。
他吸了一口烟后,被萧错化妆成陌生人的崔向东,才带着相貌也变普通的萧错,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萧错开车。
崔向东坐在副驾上。
坐在后面的韦烈,拿出电话。
呼叫小孟:“周家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报告指挥。”
小孟清晰的回答:“刚好,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几分钟之前,孙家的孙老,带着几个核心成员,也去了周家。看来,周孙两家要一起协商和康家有关的事。”
“哦?孙家的人也去了周家?呵呵。”
韦烈启齿一笑,语气阴森:“这下,倒是省下我去拜访孙家了。哦,对了。周公子的老婆孙尚意,在家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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