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腰俯身的同时,顺带将她摁进沙发。
秦阮双膝深陷在软皮沙发中,脸高高仰起,看得见他一张深沉凌厉的脸。
蒋厅南瑞凤眼,标准的剑眉,凌厉成熟在他身上都有。
她雾眼朦胧,把下巴抬得更高,双手撑住他结实双肩,跪在男人身前吻那硬朗的锁骨。
明明火候到了,蒋厅南却忽地顿了下。
秦阮的直觉告诉她:他今晚兴致缺缺。
第一次在阳台边也是闹得断断续续。
男人没兴致,无非两种:第一x无能,第二就是吃饱了。
一想到他可能沾染过别的女人,秦阮胃里一阵翻腾涌上来。
她装得若无其事,脖颈后仰,跟他隔开十公分,挑目问:“我看你没什么兴致,是不是刚才太累了?”
蒋厅南是聪明的。
他眼底揣量,好半晌时间,音质平静低抚的解释:“回来之前被曲时拉去喝了点酒,紧着又回公司开会,真要是出去乱搞,刚才回来我都不会碰你一下。”
秦阮站着没动。
在寻思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蒋厅南贴近:“去浴室?”
这边的浴室宽敞无比,当初设计装潢时,也是有诸多考量的,他喜欢在浴室跟她缠绵,空间小了,有限于他的临场发挥。
浴缸的水浮到半缸。
秦阮背对人,后腰处抚上一根胳膊,肉可体感的滚烫。
蒋厅南从后抱住她,单手掐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顺势把她抵在面前墙壁。
秦阮垂着眼,看她作乱爬上来的手,青筋浮动,指节根根分明。
他唇抿住她耳垂:“秦阮,我不在京北的这些日子,你都干了什么?”
她心猛地一跳,准确说是心虚。
人在越心虚的时候,越习惯性的虚张声势。
就比如眼下的秦阮。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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