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感觉让她还未说一个字便昏倒在他怀里。
陆乘渊顿时变了脸色。
他收敛刚才那股邪气,瞬间换了姿势,将她抱在怀中时他低头看,手指摸了摸她鼻间。
“真是不经逗弄。”他低低说,掏出帕子替她擦额上汗,而后紧张地对外面说:“走!”
宁陶顿时领命。
焦孟仪被他带回了府。
她的病本就没好,又在同他对峙中更重。陆乘渊命人叫了府医来,寸步不离守着。
府医说她平时养尊处优,没经历这些男女事,故而身子虚了。
府医还开了一瓶药,是用来涂抹那处的。
陆乘渊接过药,看了很久。
直到她再次苏醒,他上前站住,焦孟仪额上敷着冰帕,整张脸烧的艳红。
她眼睫颤动,看到他第一反应如被蝎子蛰了躲。
陆乘渊嗤笑看她,摇头道:“你竟怕我成这样。”
焦孟仪看了看四周。
“我这是在哪儿!”她惊神道,陆乘渊如实说:“我府上。”
一听这个,她瞬间起了身,掀了床被便要下。
肩却被人摁了回去。
陆乘渊单手负后,向她靠近,“你还不能走。”
“为什么!我爹娘若是知道我到了你这里——”
“焦孟仪,本官说不行就是不行。”
他极其**的命令说,手却将一个瓷瓶拿出来晃在她眼前。
“知道这是什么?是我府上的大夫专为你开的,要想走可以,先涂了这个再说。”
他话落,目光缓缓下移,看的她发毛。
焦孟仪随他看向自己下裙,而后似猜到了什么,猛地缩了身子,警惕看他。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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