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上写的每一个字都令她面红耳赤,她恨不得全部撕的粉碎,又不得不思考她该不该赴约。
机会不能放过......
能找的关系都找了,若是父亲再不出来,恐怕家宅不保。
焦孟仪望着男人漆黑眼眸,轻轻问:“能不能,轻.一点?”
“好。”
男人笑出声,满身透着运筹帷幄的凌冽,捏了她下巴:“你第一次,我自不会太折磨你。”
焦孟仪信了。
她不再抗拒,任男人揉了她所有衣衫,拉她到房中唯一能照到月的地方欣赏。
冷静自持的首辅大人手抵头望着白到发光的身体,微勾唇笑地阴凉。
“你保我家人无忧,我献出我的处子之身。”
焦孟仪瞧着卑微,可她挺拔的背和脸上那股子清冷,毫无狼狈可言。
陆乘渊挺吃她这个劲。
女人,如果在床上太过温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陆乘渊不再思考,将人推到床上。
一个时辰后,焦孟仪连起身都困难。
她这才察觉刚才陆乘渊的承诺都是假的,什么轻柔,他凶猛无常,没有一点怜惜。
更刺眼的,她望着落在床上的那斑驳血迹,微微发了楞。
陆乘渊背对她穿衣,浑身都是餍足的意味。
男人刻意将未系的腰带递给她,微含笑意说:“你扯掉的,由你系上。”
...
她怔住。
想到刚才两人纠缠,她不过是不小心碰到这条玉带,便被陆乘渊扯下缠了她双足。
压着,听她发出细碎的声音。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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