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这次没在隐瞒。
她和宋诗诗几乎无话不谈,儿时三人也经常在一起玩耍,可宋诗诗一直对谢蕴没什么好感,甚至是厌烦。
听她为了他,宋诗诗撇了撇嘴,“就他那个混账样子,我到现在都觉得他是怎么中得探花?”
“孟仪,不是我说他坏话,谢蕴瞧着温文尔雅,可他从里到外就是一个只会听他娘话的小娃娃,根本不成熟!”
“你嫁了他,可真是亏了!”
宋诗诗的惋惜,也让焦孟仪心中难受。
是啊。
她之前不觉得,现在一想起自己要嫁给谢蕴,便觉心口压堵。
想了很久,她缓缓道:“不嫁,我自己的婚事,我能做得了主。”
......
离着皇帝寿辰没多少时日,宋诗诗将准备好的缂丝百寿图送到她府上,她当即就找了谢蕴。
谢蕴也一直在府中琢磨,该怎么同焦孟仪提那五言写意诗的事,一听她主动找他,顿时来了精神。
两人约在长安城的酒楼里,焦孟仪将百寿图往他面前一推,淡淡说:“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贺寿礼物,也算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谢蕴睁大眼眸。
“阿蕴,我也正好趁着今日同你说清楚,往后你我两家怎么正常相处都行,只是我同你之间,情谊已尽。”
“焦孟仪!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蕴屏住呼吸,厉声询问。
他猛地站起,难以控制情绪地向她逼近,焦孟仪在经历过之前他对自己做的事后,这次有了准备。
她从袖中掏出一把防身匕首。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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