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费保……那几个犯人不知深藏在哪里,几年之内是不敢出头露面的,更别说胆敢到湖州城里来犯事,所以都没有戒备心。
湖州城门口张贴有李俊……等人的画像,不过时间已久,画像已经发黄模糊。守城门的官兵对每个进城的人也不盘查了,李俊等人轻松地混进了城。
由曹明出面向人打听太守衙门,找了半个时辰就找到了晚上行动的地方,将太守衙门周围的地形看清楚,天也黑了。
事情顺理成章地朝着设想中的发展,行动按照事前商量好的有条不紊地做着。
亥时到了,几人迅快行动,潜至太守府院墙外。
李俊现在的弹跳力比以前强了几倍,双足蹬地一跃而起,轻松地越过高墙,落进了太守衙门的后花园。
其他五人躲在衙门外隐蔽的地方接应,李俊离开前还为他们布下了阵法,把几个人遮掩起来,这样布置好了,就算有夜行人从这里经过,也不会发现他们五个人。
李俊从阵法小册子里学会了隐身阵法,也就是民间里所说的障眼法。李俊用障眼阵法隐藏了形体潜进衙门,在原地屏心静气呆了几分钟,等视力适应了环境之后,就往后院住宅里有灯光现出的窗户而去。
后宅的房间很多,这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着了,只少数房间有灯光透出,数一数只有四五间。
房间少,逐一拜访也容易。估计高源房间里的灯光肯定是明亮的,李俊就选择灯光明亮的房间先查探,找出高源就立马动手,活捉高源后拖到秘密的地方,再审出金库所在的具体地点。
李俊溜到灯光最明亮的那间房的窗户下,见房间里人影晃动,像是有好几个人,还有说话声,就站在窗外偷听房间里的人说话。
一个中年女音道:“老爷,你看儿子躺在床上这么久月了,还下不了床,这两天还发烧了,额头烫得厉害。唉,伤还没好又患热症,雪上加霜啊,如何是好!
你得赶快想办法啊,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可不能绝了你高家的后!”
一个中年男音道:“我已派人去禀告太尉伯伯,请他命神医安道全速来湖洲给流儿治疗。只要安道全一到,流儿的伤病就会没事的。”
“那伙天杀的强人忒歹毒,明摆着是要绝人之后,此贼之毒甚于杀人!要是抓到了,老娘非咬下他几块肉来。”
不用说,这个妇人就是高源的老婆,高俊流的母亲了。
“别说了,我派了两千官军,把太湖翻了个遍都没找到那几个人,要是找到了,非把他们零刀碎剐,挫骨扬骨不可。
也真是见鬼了,这些人躲到哪里去了呢?连费保、倪云等太湖贼人及居住的清平岛上的一百多号人都消失了。官军把太湖里的每一个岛屿都翻遍了,都没找到他们。”
“是不是都藏身在鱼船中?”
“没有,官兵对每条鱼船都搜寻过,还是没发现他们。连芦苇荡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一个鬼影儿。”
“你的兵将都是一群只会吃饭不会做事的蠢货,几时见过他们做出过一件亮眼的事来。”
“唉,这些废物,对付寻常渔民还是可以的,这次搜刮了渔民们二三万两银子,也算是小有成绩。
但正如你所说,要他们去对付那些强人,就一点屁用都没有了。他们在太湖里忙了几个月,连强人的一根毛都没找到。”
李俊从两人的对话里听出来了,这一对狗男女就是高源夫妇,便用舌头舔湿窗户纸,用指尖戳个小洞,眼睛对着小洞一看,果然是高源夫妇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说话,床上躺着高俊流。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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