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害人的心思,也不会拿信害他,不过留个底而已。”
月灯点头,看着桌上摆放的盒子,微微有些怅然若失。
明明前些日子她还觉得好日子就要到了,姑娘就要成为伯爵府的正妻夫人,有了底气,如今却像是做了一场梦。
沈微慈的手指抚过雕花精美的匣子,又抬头看向窗外。
下午的时候,月灯从听竹居回来,一回来便说二老爷的脸色不太好。
沈微慈依旧做着荷包问:“父亲答应了么?”
月灯去拿放在案桌上的匣子点头:“二老爷答应了,就是脸色阴沉的很,我过去的时候在门外,还听到二老爷往地上扔了东西,像是被什么气着了,我都吓得差点不敢进去。”
“进去后我还见二老爷一直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时不时还用力拍一下桌子,吓得屋里的小厮都不敢抬头。”
“幸好我去说话的时候,二老爷没说什么,也没将气撒到我身上,只问了姑娘的身子两句,就给了我腰牌让我去了。”
说着她好奇的看向沈微慈:“从前见二老爷都是温温和和的,从来没发过脾气,这回什么事让二老爷发这么大脾气?”
沈微慈看向月灯淡淡抿一下唇:“你别管这么多,只管记着我交代你的事就是。”
又轻轻道:“父亲既然回来了,章公子应该也下值了,你稍收拾了下让禾夏陪你去吧,不然你一个人我怕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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