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鹤想着刚才说了那么多,怎么就只听了这一句。
他忙回:“属下是这么打听到的,但后头也没来,真不真的就不知道了。”
”只是现在侯府里下头人传闻有些多,三姑娘实也委屈。”
宋璋眼神沉了一下,忽地冷哼一声,唇边勾起讥诮:“这样的事是该传传,让更多人听听。”
鸣鹤一愣,看着宋璋:“可毕竟是侯府的事,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了,侯府的名誉……”
宋璋斜斜看了鸣鹤一眼:“侯府的声誉与我有什么关系,二房的事和大房又有什么关系?”
说罢他脸色阴沉:“你去让巡逻街使街头巷尾传一传,再叫茶楼里的说书人好好润润,我倒是想看看二房最后那张脸往哪里放。”
鸣鹤听罢这话明白将军的意思,连忙道:“这事您放心,保证不出两天,街头巷尾都传这事了。”
晃动的烛火打在宋璋冰冷的脸上,又见他凤眸锐利,薄唇如锋,声音阴冷:“张廷义这老东西,一把年纪还敢来侯府提亲,也不瞧瞧他能不能配的上。”
“爷也得让他吃吃教训。”
“瞎了他好色的狗眼睛。”
鸣鹤听罢这阴冷的话抬头,自回京后来没见过宋璋这明显的怒意,这回竟为了三姑娘的事动了怒,心里就忽然生了凉。
外头人不知道,他可就太明白他家将军了,手段阴的很,被将军恨上,估计没块好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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