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一顿,转头过来看向月灯:“是章公子父亲告诉你的?”
“你那天见到章公子没有?”
月灯看向沈微慈被热气熏红的脸颊开口:“那天我刚到毅勇伯爵府门口就碰到了章公子的父亲,一起出来的还有宋二爷,看着像是章老爷在给宋二爷身边的人赔什么罪,奴婢也没听懂是什么事。”
“然后宋二爷瞧见了奴婢,还叫了章老爷,说我找章公子。”
“结果章老爷便说和侯府的没关系,还说在给章公子说亲事,又说让我有话给他说就是。”
“奴婢当时听了这话心里头就一气,便将东西全给了章老爷就走了。”
沈微慈垂下眼帘:“看来你是没亲眼见到章公子。”
“只是你说的的确没错,章老爷既那般开口,定然也是不认与我的亲事了。”
“只是我还想再见见他。”
“他夜里来找我,定然也是挂心我,说不定为了我与家里人闹了。”
说着她怅怅一叹:“我本不该催着他的,好在现在我不用嫁给张廷义,与章公子的事可慢慢议。”
“但之前是要见一见他,不管什么结果,两人之间也别留误会。”
月灯看着沈微慈一顿:“现在二老爷还会让姑娘见章公子吗?”
沈微慈眼眸动了动:“我想想。”
又过了两日,这两日沈微慈白日里就做荷包,晚上就抄写女戒,老太太要她在五日内抄写完五十遍,对于她来说也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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