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给“对手”提供助力，魂殿上至斗圣，下至尊老，都开始有意培养自己信得过的下属，这就是“嫡系”。
而没有成为“嫡系”的，就成了魂殿不会倾注资源，时不时还会压榨一下的“普通员工”。
鬼枯分殿的上一任尊老，和这一任的慕骨老人，都是带着嫡系直接空降的“领导”。
煞风本来有机会可以跟上一任尊老回中州去，但却因为得罪了那尊老的嫡系，所以被排除在外。
而慕骨老人才来鬼枯分殿没几年，他肯定煞风的能力，但也不会轻易将他收为嫡系。
指不定煞风就是上一任尊老故意留下的呢？
煞风的经历，杨善深表同情，并隐晦说明，只要煞风有能力，够忠心，“公子”那边，是条不错的出路。
指不定公子某天一高兴，就给煞风大把资源，助他成就斗尊！
不要小看一位魂族公子的财力！
随便从手指缝里漏点，就够煞风受益无穷。
杨善画饼画得飞起，煞风听得也是心潮澎湃。
为了以示诚意，杨善承诺了煞风三十万贡献点的额度，且看煞风能给他招来什么人！
最后留十万，也是杨善给自己留个底。
煞风知道杨善这是在考验他的能力，所以格外上心。
立马就动身去找人了。
而杨善就坐在椅子上继续喝茶。
突然，不远处一道身影引起了杨善的注意。
“小鹜？”
“呀！恶先生！”
看到杨善，鹜护法像是看到亲爹一般亲切，那天生阴冷的面容都硬生生咧出了牙龈，笑得灿烂且谄媚。
“哎呀，恶先生啊，没想到小鹜居然还有荣幸再见到您，小鹜还以为您已经被委以重任，去往中州了呢！”
杨善总觉得鹜护法其实比黑大傻更适合当狗。
真的！
当狗是一门学问，鹜护法学得很通透，看这表情，看这话语，挑不出毛病来！
杨善招呼鹜护法坐下，几番寒暄，便知道鹜护法凑齐了任务额度之后，就没有继续待在加玛帝国了。
他回到鬼枯分殿，想要好好打磨一番自己，看是否能尝试突破到五星斗宗。
可惜了鹜护法不是杨善的“下属”，要不然，杨善就能得到鹜护法的培养面板，就能很直观看到鹜护法现在的极速潜力和极限潜力是多少了。
杨善看了一下鹜护法对“程恶”的好感度。
30点。
兴许够了。
杨善决定尝试一下，又给鹜护法倒了一杯茶：
“闭关苦修？你在加玛帝国那么些年，都没苦修出来个啥，不搞点精粹灵晶？”
鹜护法苦笑：
“恶先生，您别打趣小人了，小人哪儿换得起精粹灵晶啊。”
杨善摸着下巴：
“七阶的精粹灵晶，要多少贡献点？”
鹜护法：“二十万，而且还不一定能换到，得看有没有货，没货只能先交贡献点排队。”
杨善：“.”
《暗魂雾》的地篇，金色字印的地阶中级斗技，都才三十万贡献点！
尽管这斗技算是魂殿内部的“特殊福利”，但二十万一颗精粹灵晶.
是真贵！
不过杨善也能理解，毕竟这是七阶的精粹灵晶，提升的是斗宗强者的潜力。
比起六阶精粹灵晶要值钱得多。
杨善：“你现在有多少贡献点？”
鹜护法：“十万还差点。”
杨善：“差多少？”
鹜护法：“差五万。”
杨善：“你他.”
杨善差点就要开骂了。
差五万叫差一点？
杨善：“你前段时间完成任务不是刚拿了十万贡献点吗？”
鹜护法老实交代：“加上以前存的贡献点，换了一门地阶中级功法。”
杨善：“什么功法？”
鹜护法：“聚暗秘典。”
杨善上次去秘宝殿兑换东西的时候，将秘宝殿内所有见到的物品都截图，然后整理成册，以便以后换取。
他调出了自己的信息记录，查看了一下。
这《聚暗秘典》虽然比不过《极雷玄典》，但也是紫色字印，最值得称道的就是这门功法能加快修炼。
所以鹜护法是打算靠这门功法进行苦修，冲击五星斗宗。
杨善大概了解了鹜护法当前的困境之后，这才跟鹜护法摊牌：
“小鹜，有没有兴趣，跟我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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