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芷,“……”
她满脸怨毒,死死抿着唇瓣,好啊!这就是她的二哥,别管遇见什么事,从来都没有帮过她一次。
这一回,定然又是苏蒹葭那个贱人挑唆的。
她要他们死……
二房那边,秦氏己经清醒过来。
昨晚她便打杀了两个婆子,和一个婢女。
“是沐云舒那个贱人,一定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自从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后,秦氏仿佛被人抽了精气神一样,短短一天就苍老的不像样。
她泄愤一般绞着手里的帕子,生生将锦缎制成的帕子,撕成两半,“我要杀了她。”
沈观山一早就去当差了。
贺氏眉目沉沉,一个眼神朝她扫去,“行了,你又没有真凭实据,且不说长房那边己经盯上我们,这件事就此作罢。”
“你不能生了,舟哥儿也不重用了,总不能叫观山后继无人,我会尽快给他安排几房妾室,你也别心里不舒服,不管谁生的孩子,到时候都记在你名下,与你亲生的没什么两样。”
什么叫没有两样?
秦氏骤然抬眼,从别人肚子里出来的,能和她自己生的一样吗?
见她一脸不甘,贺氏眼神一沉,“这一回,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再敢做那些小动作,残害观山的子嗣,休怪我容不下你。”
“你也瞧见了,哪怕沈青芷有沈鹤亭当靠山,还不是一样被休,所以你最好安分一点。”
秦氏只觉得一阵阵恶寒,就连身体里的血都是冷的,她与沈观山不愧是母子,一个个都在警告她,叫她安分守己。
没有一个人想着替她和舟哥儿报仇。
见她没用了,只想着一脚把她踢开。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见她沉默不语,贺氏冷哼一声起身就走,她生怕秦氏再闹出什么事来,还叫几个婆子在外面守着,不许秦氏踏出房门一步。
全然没看见秦氏眼底的阴鸷。
巳时中。
顺天府外的鸣冤鼓。
“咚咚咚……”突然被人敲响。
半个时辰后。
苏闻与一众监生,正在听先生讲学。
突然几个顺天府的官差大步走了进来,先生讲学的声音骤然一止,众人纷纷朝他们看去。
为首的官差冷冷看着一众监生,沉声问道:“苏闻何在?”
当下所有人全都朝苏闻看去。
苏闻心里咯噔一声,他立刻起身拱手说道:“回大人的话,学生便是苏闻。”
为首的官差看了他一眼,“你涉嫌冒名顶替,杀人害命之罪,来人呀!将他带走。”
旋即走上来两个官差,将苏闻拿下,听着他的话,苏闻的脸瞬间变得一片惨白,不,不会的,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且不说原主早就尸骨无存,事情怎会败露?
他张嘴就开始喊冤,“求大人明鉴,学生冤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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