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对付,为什么要见面?”
“不对付,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还不能见面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有幼稚到在这种问题上跟她争辩。
......
沈宁苒和蒋黎在回去的路上,提起了蒋黎踩到玻璃珠滑倒的事情。
这样看来上次宫砚清就是在撒谎,她找蒋黎聊天,旁敲侧击地打听她和宴迟的事情也是早有预谋。
而那几颗突然出现的玻璃珠说不定真的是宫砚清故意丢的。
“她为什么不让我见宴迟,她......”蒋黎的心中想到了一种可能,宴迟这几个月都在跟宫砚清在一起,宫砚清喜欢上宴迟,所以不让她见宴迟,怕她抢走宴迟。
那天她问她那些问题,就是为了打听关于宴迟跟她的感情,还有她肚子里孩子的情况。
蒋黎扶住肚子,瞬间觉得细思极恐。
她当时对宫砚清毫无防备,认为她是一个好人,她问什么,她就说了什么,此刻想想,蒋黎后怕得不行。
那几颗玻璃珠......
宫砚清是想要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苒苒,怎么办?我现在好害怕,宴迟真的把我当陌生人怎么办,他和宫砚清相处了几个月,是不是早就把我和孩子忘记了,他是不是跟宫砚清......”
沈宁苒拍了拍蒋黎的后背安抚,“他不仅仅是忘了你和孩子,他是因为重伤忘了很多事情,所以才会不认识我们所有人,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沈宁苒看宫砚清刚刚的表现就清楚了,宫砚清知道宴迟的伤情,清楚他失忆的程度,所以有底气说那样的话。
蒋黎深吸一口气,点头。
她昨晚就想到了,宴迟不认识她,听到她叫他名字也没反应,只有失忆这个可能,只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但你放心,不管他是失忆还是如何,他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这一点不会改变,宴迟也不是那种混蛋的人,他就算失忆了,在和别人在一起前,也该想想自己失忆失踪前是否有妻儿,想到这些,我相信他也不会乱来的。”
沈宁苒相信宴迟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但凡这个人人品好一点,有点脑子,在知道自己失忆的情况下,都该会去想想自己失忆前是否有妻儿婚配,再考虑是否和别人在一起。
所以沈宁苒认为宴迟和宫砚清不至于在一起。
顶多是宫砚清看上宴迟了,所以在知道蒋黎身份的情况下,不希望蒋黎出现在宴迟面前。
蒋黎苦涩一笑,“但愿吧。”
回到家,蒋黎就开始准备明天和宴迟的见面,她紧张,期待,又惶恐,以至于晚上都睡不着觉。
她害怕,害怕宴迟真的跟宫砚清在一起,害怕见面他把她当成陌生人。
可转念想想,对于她来说,宴迟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宫砚清把她们约在了一家咖啡厅,沈宁苒和蒋黎到时,宫砚清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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