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教养的,活该娘死了,没人教你规矩”
“王春花,叫你一声大伯娘是尊敬,不叫你是因为有些人不值得人尊敬,张口闭口赔钱货贱蹄子,凭什么我要尊敬你们”
“后悔?如今你贺家有什么值得我后悔之处,难不成脱离你们我们兄妹会被饿死不成?”
“不对吧,跟着贺家我们不仅吃了上顿没下顿,甚至我哥捡来的半只野鸡你们都要抢夺过去!”
冷冷看向王春花,转身走向越违围越多的相邻有道:
“今日我贺子青,就把话说明白,贺家前几日背着我,将我卖给柳村柳瞎子做媳妇,我不计较这些,答应报答贺家嫁过去,算是报答了养育之恩,此后我跟我哥贺子恒便于贺家断绝关系,倘若再敢侵犯我们兄妹,我定当要其生不如死!”
“众人唏嘘,看来贺子青对贺家真是仁至义尽,甘愿委屈嫁给大他几旬之人,报答贺家真是一个好孩子”
“听说那人不仅年龄大,还是瞎子。”
“这有啥,我还听说他经常跟村里的寡妇银钱,滚传单。”
“真恶心”
“贺家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让这么个黄花姑娘嫁进那狼窝”
王春花被贺子青的讽刺,刺激的直哆嗦。
“好你个,小杂种三番五次顶撞我,日后嫁去那柳家,看你怎么嘚瑟。”
“以为自己不傻了就了不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恶心的脸,的亏娶是瞎子,不然谁敢要你”王春花说完厚嘴唇咧着,不停的笑。
“美丑不在于面上,而是内心,有些人长得在美,有一颗阴毒的心,也是丑陋的,依我看有些人该掏出心来,好好洗洗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为太阴毒!”
“你敢咒我”
王春花此时顾不得什么,抬手挥向贺子青。
贺子恒握住王春花手腕警告道:“大伯娘,你敢打下去,我就敢给你一巴掌”
“此刻换你大伯娘是尊重,请你不要伤人,不然我们兄妹定会还手”
“反了反了,娘,看这兄妹这般对俺!当家的你不在,小辈都干骑我头上,没天理了”
“什么事,这么闹腾”里正带着威严走进贺家。
“好好的日子,不能好生过活,怎么嫌好日子太多?”
“贺老太,一把年纪,还跟着瞎搞,不嫌丢人?”
里正来了之后,一顿数落过后,转身对着贺子青有道:
“听你爹说,你要分家?怎么贺家带你不好?”
“里正,就跟村长一样的存在,这人名叫贺钟祥,跟贺家有属于老一辈的人亲戚。”
此人正直死板,认死理,如果自己不能完全说服贺钟祥,那么这断绝关系是不可能了!
朝着贺子恒一个眨眼,贺子恒会意,悄悄离开。
“里正,你也听说了,我们兄妹,是跟贺家断绝关系而不是分家,十几年间我们兄妹,过得猪狗不如,乡亲们也能作证,明天我就被贺家逼迫,嫁给柳村柳瞎子,而且不带走一分一毫的嫁过去。既然这样,那不如直接断绝关系,我跟我哥也不想拖累贺家。”
“胡闹,贺顺!你当真这么对这孩子?怎么你难道忘了之前那些事?
贺顺被吆喝的,拿着烟斗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这事不是我,是我那婆娘干的好事,我是时事后才知晓。”
不是你纵容,贺老太敢这么干,当年这俩孩子的娘可交代了,让你们好好对待他们,并托我每月给你们二两银子,直到十岁,平时你们虐待他们,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没想到,为了区区五两银子你就将贺子青给卖了?”
“你可知,这是犯了贬卖之罪!”
贺老太一听,怒道:“她是我贺家孙女,婚姻大事俺做主,怎么犯法了不成。”
“哼,你个乡村老妇,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个我前来,要不是还没严重到抓去衙门,天王老子来了,你贺老太都难逃其咎!”
“老头子你瞧里正,这是吓唬老太婆我不懂法,俺没法活了,好好的喜事咋能说俺犯法”
“消停消停,还不嫌丢人,乡里八亲都看着”贺顺说完起火点着烟斗,看向里正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