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坏不坏？”
“你……我不清楚，说不好，我感觉你是家里极少数不坏的，可你却做了那样的事情，那样恶毒的事情。”
楚敏连续看了楚禾好几眼，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楚禾的眼睛是很纯净的，她凭感觉，总认为楚禾不会那么坏，可是亲妈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所以她一直纠结，见到楚禾要问个明白。
楚禾听完沉默了好半天，才缓缓说道，“当初我才十八岁，拿到了高考状元，全城欢呼，唯独我们楚家对我的成绩视而不见，这还不算，你妈妈提出了让我拖着楚旭去民本的事，我很生气，也一直再反抗。再后来没多久，你妈又闹了幺蛾子，给我带回来一个相亲对象，据说是收了钱的。还跟那男人的妈妈说一旦成了，再给三万。那男人是大伯母引来的，大伯母也知道是什么底细，可还是推给了我，堂姐，你说，如果你是我，当时要怎么办？”
“我妈她……真的这么做？”
“谁会故意抹黑自己亲大伯与伯母呢？呵，不过算了，都是往事不提也罢。不过堂姐，我当初也不算坑你，因为我除了这个办法没有能力自保了，你妈妈太强大，强大到要说服全家让我嫁给一个癫痫患者。”
楚敏听完，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说实话，在楚敏心里，母亲虽然强势但是对她不错，可没想到对小禾这么差？
“所以，堂姐，你觉得，和大伯母相比，我俩谁更恶毒一点？”楚禾侧头看着楚敏，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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