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禹秒回:“上回就绝交了,这回你让我去问他,我才理他的。”
换言之,他也算你的。
傅荔朝着他的方向,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
应承禹下意识要笑,结果牵动伤口,加上麻药劲儿快没了,疼得他眼神都变了,脑门上就俩字儿——卧槽!
傅荔下意识上前两步,“你悠着点儿!”
应承禹忍着疼,还指着手机示意她。
“知道知道,羹!”
猪,就知道吃。
应承禹换过了疼,眼里带笑看着她。
傅荔服了。
除了米汤,她耐心熬了,其他都下单点了,主要是怕他饿了。
她也没吃独食,跟着他一起吃各种流食了。
“没吃完的给你放冰箱了,你夜里饿了,自己热了喝。”
中途,她往他的冰箱里顺各种羹。
应承禹捧着粥杯,站在门口单手打字。
傅荔经过他身边,等他打完。
他给她看:“你觉不觉得,今天这一回,有点应誓了?”
“什么誓?”傅荔斜他一眼。
他继续打,说:“九死一生,历经千难万险,也能跟你成了。”
呵呵。
这也能让他碰瓷儿上。
傅荔勾了下唇,身子后靠着门框。
应承禹指了下自己的脸,然后比划了一个一。
傅荔嘲笑:“嗯,这是一死了,还有八死呢。”
应承禹低头,快速打字,“不是,上回咱们被‘追杀’,算一回了。”
傅荔:“……”
“死不要脸,那叫追杀?”她面露嫌弃。
应承禹双手一摊。
怎么不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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