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时宁手里杯子落下,一边喘着气,一边问她:“哪些照片你不知道?跟她躺一张床上的,还是她亲你的?”
靳宴语塞。
他的确没骗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但当年他跟苏栩是正常恋爱,不可能没有一丝的亲密行为。
时宁是情绪上头,脱口而出,看他没反驳她,顿时喉中又酸又涩,呛得慌。
她知道,他是知道她怀孕辛苦,有心让她,他要是想驳她,提一句周治学就能扭转局面。
身边,水龙头哗啦啦地开着。
她手扶着水池边沿,指尖被泡得发凉,终于,头脑清醒了下来。
紧跟着,眼睛也红了。
靳宴一点脾气没有,将她抱进怀里,温声哄着,“怪我,怪我当初瞎了眼,才让你受委屈。”
时宁抓着他衬衫,脸贴在他怀里,登时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性格和几年前已经大不相同,很少有“哭”这样喜怒形于色的时候,今天这样,实在是孕期情绪变动大,根本忍不住。
她抽泣着说:“我不去追究她,已经对她很仁慈了,她倒好,蹬鼻子上脸,拿这些东西来恶心我!”
别说她生气,靳宴才更火大。
他本来之前就对苏栩有杀心,要不是中途出了意外,后来时宁又劝着,苏栩早没命在了。
她怀着孕,本来就辛苦,他现在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更别提让她哭这么伤心了。
时宁渐渐止了哭声,他才把人小心地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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