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吊我?一直不让我碰,是什么意思?”
“我……”
“别说什么不适应。”他堵上她的唇,亲得她晕头转向,又贴着她嘴角,哑声道:“真觉得不适应,我们今晚好好适应适应,以后就好了。”
时宁脑袋里炸开。
不是。
他刚才不是这样儿的啊。
怎么片刻的功夫,就变脸了?
她好好的一只落水大狗呢?
睡裙被推高了,她算是感觉到了,他这是来真的。
“靳宴——!”
她急了,拖着哼腔,想让他心软,哄道:“我刚才对你那么好……”
话音未落,男人将她的吊带睡裙,从头上脱掉了。
时宁惊!
不等她反应,男人拉高了被子,将彼此全都拢进了黑暗里。
她欲哭无泪,氧气不够,喘着气想跟他讲理。
然而,怎么都讲不通。
因为回来的路上,靳宴就把自己给说服了,反正都要让她骑在脖子上,不如放肆一回,把该拿下的地盘拿下。
大不了,明天给她跪下。
时宁原本以为,俩人得在这件事上拉锯很久,毕竟她不点头,靳宴一直也没用强的。
哪知道,前脚还欺负过他,后脚就阴沟里翻船。
眼看阵地不保,她最后挣扎了下,威胁他道:“我再这样我生气了!”
靳宴扣着她的腰,临门一脚了,还逗猫一样停下,在她耳边安抚道:“别生气,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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