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站在原地,还得跟梁西臣、梁云辞说告别的场面话,挺拔的身姿在夜晚的路灯下,略显凄凉。
“回去吧回去吧。”梁云辞摆手。
靳宴:“……”
下一秒,车门又哗啦一声,拉上了。
不远处,靳夫人坐在车里看着,替他尴尬。
靳海鸣却笑了声,说:“老太太说他鬼上身了,也不算夸张。”
靳夫人无语。
她想着要问靳宴两句,没想到靳宴来跟他们打了两声招呼,便说:“集团还有事,我过去一趟,你们回老宅吧。”
说完,酷了吧唧地走人。
靳夫人气死,推了把他爸。
“你自己看看,没出息的,他刚才对他丈母娘一家,哪是这幅嘴脸?!”
靳海鸣失笑。
他长叹一声,吩咐司机开车。
眼看出了凤鸣山庄,靳夫人还是忍不住问:“你不觉得,时宁的确像梁西臣吗?”
靳海鸣道:“不都说了,外甥肖舅?”
靳夫人翻了个白眼,跟谁打马虎眼儿呢。
“梁西臣又不是真梁家人!”
她说着,又忍不住八卦,“看刚才那样子,他跟梁云辞恐怕……”
靳海鸣不作评价。
靳夫人越想越觉得故事精彩,调整了下坐姿,感慨道:“可真够狂的,在我们面前也不收敛。”
“你敢找他的晦气?”
靳夫人想想也是。
人家一没血缘关系,二没法律关系,担着一句“哥哥”,跟忄青趣有什么区别。
“你说,他这么明目张胆,别是想将来跟梁云辞过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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