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金陵,是为了生活和事业,不是为了一个已经结束关系的男人。
靳宴不把地卖她,本就是感情用事,现在又这么照顾她,还是感情用事。
他愿意纵情恣意,是他的事。
又不是当年,她得到他一点好处,就想着倾尽所有报答他。
再说了。
用钱财向她示好的男人有一大把,难道她每个都得回应?
她把靳宴当普通客人对待,会议结束后,还是以贵宾礼遇,带着靳宴逛过几次。
但两天后,她就不再出现了。
上午,她刚到公司。
助理就支支吾吾道:“您中午跟靳总一起吃饭吗?”
“怎么?”
助理摇头,“昨晚晚餐时,您没来,靳总好像心情不太好。”
时宁一脸淡定地喝了口水。
“那就问问他,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
“对了,他还没有走的意思吗?”
“没有。”
时宁笑了。
靳宴……
他可真够逗的。
想在她这儿养老?
她看了眼日历,想起下午得去接仲桉白,眼神一转,对助理道:“午餐你亲自接待他,想法子,告诉他一件事。”
“您说。”
时宁小声说了一遍。
助理一脸惊恐,“这样好吗?”
“放心吧,他涵养好得很,不会为难你的。”时宁半嘲半夸地道。
“那好吧。”
片刻后,时宁出门开车,往机场去。
开到湖边,一身运动服的靳宴刚跑完步回来,隔着玻璃,俩人对视一眼。
时宁回了他一个笑,然后一脚油门,从他面前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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