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辞当然知道,她皱了下眉,试探地问:“他要包庇那女医生?”
时宁摇头,“他说,遵照法律。”
梁云辞懂了。
依照法律,那女医生很难定罪,靳宴这么说,分明是耍滑头!
混账!
他……
她嘴形已经要吐出骂骂咧咧的话,一旁,梁西臣轻咳了一声提醒她。
梁云辞:“……”
“你怎么想的?”梁西臣问时宁。
时宁说:“我托了律师,准备起诉。”
“如果没有人为干预,起诉的结果,恐怕很难如你的愿。”
“我知道……”
梁西臣比梁云辞能装、能忍,内心却已经想到了很多解决办法。
精神病?
呵。
那总有该去的地方。
他上回见靳宴,还觉得靳宴不错,此刻,对靳宴的印象大打折扣。
时宁见他们都面露悯色,以为他们是同情她。
梁云辞问她:“你外婆的事结束后,你打算怎么办?”
时宁略思索,“我还没想好,但我可能得离开金陵一段时间。”
“一个人?”
时宁点头,“出了这种事,我跟靳宴也走不下去了,已经跟他提分手了。”
梁西臣:“他同意了?”
“他还有脸不同意?”梁云辞忍不住反问。
梁西臣:“……”
你控制一下情绪。
梁云辞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转过脸,见时宁看着她。
她趁机说:“我平生最讨厌这种跟前任藕断丝连的男人!”
说罢,她向时宁伸出手,“来,手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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