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连累他。”
“要按这个逻辑,那最该对赫野负责的,恐怕是靳总。要不是他,那些人不会盯上你,自然也不会连累赫野。”
梁云辞说着,看向了靳宴。
靳宴没反驳,他说:“过几天,我亲自去向赫野致歉。”
梁云辞呵了声,戳穿他:“你是去致歉,还是刺激他?”
“我是真感激他救了宁宁。”
梁云辞:“……”
算了吧,你一口一个宁宁,那都是刀子。
她不想跟小朋友多耗了,熬夜熬大了,得赶紧补觉。
经过时宁身边,时宁还想跟她说些什么。
她早有预判,淡淡道:“你妈妈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不会跟你计较。”
时宁大大松了口气,随即又满心羞愧。
“梁总,我替……替她给您道歉。”
“不用了,她还不配向我道歉,你当然也不同替她。”
时宁沉默。
梁云辞言尽于此,又跟靳宴说了两句,便拎着包走人。
时宁隔着窗,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落中,这才重新坐下。
她收拾着桌上的残局,靳宴则是上了楼,拿下那堆药。
俩人没对话,默契地把屋子打扫了,然后关门离开。
夜深露重,靳宴把外套披在了时宁身上。
外面,司机正等着。
回到江南城,阿姨都睡下了,连两只羊都没动静。
靳宴没按铃叫人,享受着独属于俩人的宁静。
时宁回了房,还是决定洗个澡。
她把自己泡进热水里,正在纠结和靳宴的下文,浴室的外门被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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