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愣是被气笑了。
“还是不信,非得走,是不是?”
时宁梗着脖子看她。
“行。”
靳宴点头。
时宁皱皱眉,“你要干嘛?”
“你晕成这样,脑子不清楚,我不跟你计较。不过,要出门别想了,乖乖在我身边待着,好好儿养病。”
时宁惊了。
他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吗?
她倔脾气上来,又想开门出去。
靳宴笑了声,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原地拔起,开了门就往卧室去。
“靳宴!”
时宁气得高声喊了一嗓子,结果脑瓜子就跟那松脱的轮胎一样,左右晃动。
她来不及说别的,就被放在了床上,靠着床头喘气儿。
她真没想到,有一天,她可能是被靳宴气死的。
“头晕?”靳宴俯身看她。
她直接闭上了眼睛。
“躺下。”靳宴命令道。
她偏不躺。
靳宴:“我数三二一,你要没躺好,咱们就继续刚才的事。”
时宁:“……”
她发誓,要是知道他骨子里这么恶劣,她当初吃再多苦也不求他。
靳宴也就是说说,她都这样了,他再坏,也不能再气她。
见她嘴巴瘪了瘪,他上前去,让她躺下,遭到反抗,他就一副治熊孩子的无奈口吻:“宁宁,听点话。”
时宁不理他,背过身去。
靳宴叫了医生上门,又坐在她身后,温声道:“别想着乱跑,外面危险。”
“再危险也没你危险。”
“我喜欢你,对你来说还变成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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