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谁,我就是内急,找茅房!”萧辞眸色一转,拦在旁猜面前,不好意思道。
“内急?”旁猜显然不太相信,越过林云汐往小树林深处走了走,没有发现人这才折回重新审视萧辞:“小忆,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忘记了?”
萧辞明白旁猜说的是什么,她的手掌心都冒出了汗,犹豫了下,一下子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旁猜粗糙的大手。
“二公子,我没有忘记,我会安分守己,你知道的,我一直求的也不过是我跟忘儿一起好好活着。”
原本犀利的旁猜被萧辞这么一摸,眼神里立即变得虚浮,额角也冒出了许多细汗,他从来没有跟女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要说接触,也只是抱过昏迷的萧辞,但昏睡状态又怎么可能跟清醒状态比。
眼前的女人虽然蒙着面,脸上还有一道丑陋的疤,但她的眼神真的很清透好看。
旁猜狠狠心动了一下,不敢再看萧辞的将手从萧辞手中抽回来,像是罚站般站得笔直,目视前方:“既然内急还不快去找茅房,难道真想钻小树林解决?”
说完往前走,脚步都有走的不利索起来,好在没有走几步又碰到找来的催寄怀,他以为催寄怀是来找自己,没有多想,拍了下阎五的肩膀交代。
“你带小忆去找茅房,照顾一二。”
“是,二公子。”催寄怀敛着眉眼答应,等旁猜走远才主动接近已经走近的萧辞。
萧辞没打算理会催寄怀,从催寄怀身侧擦肩而过,却被催寄怀一下拉住胳膊拽到身前。
催寄怀隔着近距离压低着声音,一双善于骗人温润眼眸带着点点怒火盯着萧辞。
“刚刚你拉住旁猜的手,我都看到了,上次在村子里,我就看旁猜对待你不一般。这些年,你就是这么过的吗?别忘记,你是我催寄怀的女人!你还有一个女儿,怎么样也要顾虑自己的名声吧?”
萧辞因为催寄怀的话又羞又气又恼。
没有错,刚刚因为快暴露,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她正是看出旁猜,因为自己救过他,对自己不一般,才想使用美人计转移话题。
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被催寄怀如此不留情面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但是她错了吗?
她的名声在跟柳媛媛的计划,这么的人的生死比起来又算什么,名声有性命重要吗?
若说名声!
她的名声不是早就被催寄怀毁了吗?
原本嫁给弟弟,却成了哥哥的妻子,婚书上写着弟弟的名字,有夫妻之实的却是哥哥,荒唐!
但这些她已经跟催寄怀说腻,已经懒得再说。
经过前几日催寄怀不尊重她,私自决定说要将她带回催家,说要去母留子时,她又明白一个道理。
就是看不起自己,对自己有成见的人,你无论如何讨好,如何改变,如何解释,他都不会改变固有印象。
萧辞缓下情绪,平静着一张脸回答催寄怀问话:“名声是什么,我早就不在乎了。你放开我,否则我现在就叫人,说你轻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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