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翻开书，一边问：“施主最近可有经常做一些让你感觉到痛苦的梦。”
裴锦川：“……”
空气，安静了下来。
香火的气息，在空气中不断被放大。
裴锦川看向住持师傅，瞳孔不由得紧缩。
要说之前对于这普金寺，他也只是想来一趟拜拜佛求个心安。
但现在看着眼前这个能看进他梦里的住持，他信了。
“师父可能为我解惑？”裴锦川压抑开口。
那些梦，不但让他感觉到在梦里痛苦，就算是醒来，也都能感觉到身体的痛。
裴锦川将这段时间的梦，还有顾眠的变化，悉数都讲了出来。
顾眠的变化，很突然！
要说她和裴悠在一起，之前也发生过一些意外，但她没有哪一次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们笨笨的，要让她们单独出去做什么，基本都会搞砸。
可这次，顾眠因为坠湖直接闹上了分手，这是裴锦川没想到的。
住持师傅听后，点头：“这是债啊……”
因，因果！凡是有因必有果，有果也必有引起的因～！
“债？”
裴锦川震惊。
债？他欠下了顾眠地？
难道说，他梦到的那些东西，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不，这不可能……
住持师傅看着他，淡声道：“她似人非人，似魂非魂！”
“什么意思？”
裴锦川彻底茫然了。
什么叫似人非人，似魂非魂？
他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就算是现在，他也还是不相信。
顶多只是相信，这件事有些玄。
住持师傅一脸凝重：“这因不能解了，那果，必定是施主不能承受的。”
裴锦川：“……”
因，不能解？
“可我真的没做过那些！”
裴锦川坚定的说道。
那些只是梦，仅仅是梦而已。
还有，似人非人，似魂非魂，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顾眠她？
“平行时空，施主可有听过？”
本就已经心绪烦乱的裴锦川，现在听到这句平行时空，更觉离谱。
难道，顾眠是平行时空的人，重叠了？
“您的意思是，另一个时空里的我，对她做了那些事？”
人非人，魂非魂！
本就已经足够混乱，现在再出现一个平行时空，裴锦川的心绪彻底混乱。
“只是一个尘世比喻。”
“那顾眠到底是什么？她是鬼魂找我索命的？”
这话说出来，裴锦川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就算科学尽头是玄学，也不能这么玄。
他，不相信……
然而住持师傅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在裴锦川的混乱思绪中，他只丢下一句：“言尽于此！”
说完，直接站起身离开了。
而裴锦川坐在昏暗的空间里，呼吸，却越加窒息。
住持师傅说的有些多，也有些混乱！
但有几个重点他却是抓住了，他说顾眠会改变，必定是有因。
而那因，则是他梦里的那些事，必定真实发生过。
人非人，魂非魂！
平行时空里的因果……
所以顾眠的改变，真的是因为那些事，真实地发生过？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因为裴悠，要她的命？这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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