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琦的出手，有他的授意。
成良玉很有分寸，明白她在此刻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将一张名片放在她面前，“黎歌，你对我的帮助是巨大的，任何时候需要我，都可以找我，我说的是任何时候。”
成良玉走了，却有不速之客。
“黎总，今晚气派这么大，我还以为你能靠自己拿下冠名呢，怎么还是靠男人？”随后走进来补妆的赫然是王雅，她对着镜子，嫣然一笑，“还是个外国男人。”
杰克这个名字，怎么看都不是女人。
“老相识？”
黎歌抽出纸巾，一点点擦掉脸上的水珠，“没办法，朋友多，人脉也多，否则当时也没那么容易联系到王家处理霍家之事，您说对吗王总。”
她用的是“您”，即代表把她当长辈，又在暗讽她年纪大。
王雅嘴角一抽，面前这个女人卸去了妆容，纯白无害的面孔，说的话却一阵见血。
“人脉这一块，我确实还要再学一学，学你也好，学周思琦也好，能傍上傅董，就是本事。”王雅冷嘲热讽，讥讽道：“你有境.外资本保驾护航，她也有傅董点头首肯给出七亿高价，这是我们这些人做实体做几十年都得不来的，真是叫人羡慕。”
阴阳怪气的本事倒是有一套。
分明是暗讽黎歌已经被傅修北抛弃。
黎歌想反驳，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无比灰心，因为今日在场之人，怕是都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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