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周思琦扬唇，她走上前，替他倒掉桌上杯盏里的冷水，换了一杯热水。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助理在身边，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傅修北，你记住，这句话永远作数。”
她甘愿放低姿态，和黎歌争一争。
傅修北避开她的靠近，隐隐露出不耐，“还不走吗？”
周思琦深吸一口气，到底放下杯盏，留下一室安静。
回滨城是临时起意，黄瑶被留在鼎力，他明日就要折返，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想见她一面。
可她说，他们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
黎歌这一夜尚且睡得平静。
她不是一个不能接受争吵冷战的女人，但前提是，没有原则问题出现。
傅修北默认身边出现周思琦，就是原则问题。
她来到帝盛，郑镏一早就在等着了，“你让我找人跟着王雅，拍到照片了。”
黎歌接过信封。
“她很谨慎，深夜出行，那人也谨慎，戴了口罩和帽子，且在暗处，只能拍到模糊的样子。”
照片上，王雅前往机场接机，她和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走在一起，关系很熟。
郑镏不解，“是她的情人还是男友？”
黎歌捏紧照片的一角，她想起什么，“霍家一案，几号开庭？”
“下个月中。”
“王家，会让还活着的霍枭出庭作证么。”
她呢喃，更像是在问自己。
“霍枭？难道王家已经找到他了？不会吧……”
“不会？那我想办法，让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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