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为零。
越想这些,阮梨心里的恨意和不甘就变得越浓烈,手掌不由得握紧成拳。
察觉到她这个动作,傅砚礼立刻一边温柔摩挲着她的手,一边轻声安抚道。
“放心,阮家的仇我们一定能报。”
傅砚礼知道阮梨在忧心什么,所以能准确地说出安抚她的话。
阮梨沉默着点点头,有傅砚礼在,她的确能安心不少。
傅砚礼带着阮梨在外面逛了一会儿,吃过午餐和晚餐后,才又一起回了古堡。
对外,阮梨依旧是傅家养女的身份,所以和傅砚礼在一起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等阮梨回到古堡时,巴泽尔正在客厅等着她。
在看到阮梨和傅砚礼一起进来,巴泽尔的脸色沉了沉,随后起身。
他瞥了一眼傅砚礼,转头看向阮梨:“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的行踪你都知道,说不说重要吗?”阮梨淡定地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在监视你?”巴泽尔眉头微挑。
“没有吗?”阮梨眨眨眼,神情很是认真。
巴泽尔当然有在监视阮梨,但他不会承认,阮梨也不在乎他会不会承认。
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巴泽尔没接这话,侧头再次看向傅砚礼,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傅总还是要收敛一点吧?有些事太明显了,对谁都没好处。”
这是在德国,在他们莫恩家族里面。
傅砚礼背地里做的那些动作,巴泽尔虽然没有全知道,但多多少少也查到一些。
这么嚣张,是真当他们莫恩家族的人都是吃素的吗?
傅砚礼明白巴泽尔的意思,不过他并不在乎。
既然决定要这么做了,就不会怕被发现。
“这话说得没错。”傅砚礼神情冷淡地看着巴泽尔,身子微微向前,不动声色地将阮梨护在自己身后。
“正好也用来送给你,有些人不是你能觊觎的。”
这话一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瞬间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巴泽尔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渐渐淡去,双眸紧紧盯着傅砚礼,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爽。
“觊觎?”巴泽尔冷哼一声:“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才叫觊觎。”
“可是。你怎么确定我想要的就不属于我呢?”
巴泽尔这话完全是在挑衅傅砚礼。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傅砚礼的拳头就已经扬了起来。
阮梨虽然没听懂他们话里的意思,但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
一看到傅砚礼要动手,慌忙扯住他的胳膊朝他摇摇头:“不行。”
这里是莫恩家的古堡,巴泽尔是莫恩家主的儿子,傅砚礼要是在这打了巴泽尔,一定会惹出麻烦的。
傅砚礼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他早就看出巴泽尔对阮梨图谋不轨,现在巴泽尔直截了当地把心思说出来,傅砚礼怎么可能忍得住!
可看着阮梨写满焦急的脸,傅砚礼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只能硬生生将扬起的拳头又收了回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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