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莫晓菲呆呆的看着谭越，甚至都忘记了哭。
虽然谭越一直不喜欢她，但是谭越也从来没和她说过离婚，莫晓菲知道谭越是为了安然才忍受着她，他到了最不耐烦的时候，也顶多会说一句：我也需要自己的空间。
可是现在，他就那么冷漠的站在那里和她说要离婚。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谭越终于转身看她，小安然还被他好好的抱在怀里，她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眨巴着眼睛看着莫晓菲趴在地上哭。
“老公……”
“叫我谭少吧。”谭越看着她，出众的五官在初春的风里显得寒意料峭。
莫晓菲挣扎着起来，虽然手肘和膝盖的确还在疼，但是远没有心理的痛来的明显，她远远地看着谭越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
谭越看着她没说话，他从来就没打算要了解莫晓菲的过去，所以也没派人去调查过之前的事情，更不知道莫晓菲对他的爱意和设计从何而来。
莫晓菲就那么坐在地上，也没管过往的行人奇怪的看她，“我第一见到你，是在两年前了，那个时候，你已经和程诺悄悄领证了呢……”说到这里，她赶紧解释：“但是我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还专门找你的战友问过，他们都说你单身，所以我才故意接近妈……”
她说那些，谭越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
难道她以为解释了，他就能原谅她吗？她设计那些的时候是不知道谭越已经和程诺领证了，但是在谭敬佑生日会上面，她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但是她还是选择了一意孤行，导致他和程诺最后劳燕分飞。
“你还记得吗？你那时候出过一个任务，是化硫工厂发生泄漏，你们去解救被困的工厂员工，我就在里面，特别幸运的被你抱着离开的……”说到这里，莫晓菲嘴角都是甜蜜，“你只顾着往外跑，没看我，但是我靠在你怀里，能听到你的心跳声，特别的沉稳，就连呼吸也是喷洒在我的脸上的，我呼吸的时候，就像是和你融为一体了一样……”
“梦还没醒？”谭越里冷冷的看着她，她说的再煽/情，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场见色起意、不怀好意的借口。
“我……”莫晓菲打了个寒颤，看向周围，周围有好多人啊，他们都奇怪的看她，那种感觉就好像她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似的，被人看的彻彻底底，突然很窘迫，所以她咬着牙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谭越身边，一脸祈求的看着他，却不敢伸手去抓他的手，说：“你看安然长得多像你啊，你也不想让她也成为没有爸爸的孩子吧？”
“她不会没有爸爸。”谭越看着莫晓菲回答，看着莫晓菲眼睛里浮现出希冀，他毫不犹豫的打碎她的梦，“以你的经济实力，法院一定会把安然的抚养权判给我，所以，她失去的，会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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