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子笑的牙床子都露出来了,伸手就要去接银票,“能得公子垂爱,是柳儿和幼冬的福气,哪还用另外加价,不用不用,幼冬你们尽管带走,以后公子就是我们云香缘的贵客,公子再来,我们云香缘必定给公子安排最好的包间。”
徐西宁哈哈大笑着将柳儿往怀里一带,捏着银票的手劲儿一松,轻佻而张狂的将那一把银票直接拍到老鸨子的胸脯上。
在老鸨子手忙脚乱去接住银票的时候。
带着人就走。
眼见柳儿这么快就被带走,五公子登时大急,“这狗东西没见过女人吗,这么快就走,蒋世子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五公子匆忙下楼。
云香缘。
后院。
徐西宁带着柳儿出后院门的时候,忽然有个推车卖馄饨的老头从左边斜喇喇的就冲了过来。
“小心小心小心,这车要倒!”
砰!
哗啦!
一车馄饨连汤带水朝着云香缘后门门口直接侧翻栽过去。
“要死啊你!”
老鸨子亲自送了徐西宁他们出来,眼看一车汤汤水水朝着徐西宁和柳儿身上就泼来。
老鸨子登时一撸袖子上前就骂。
那推车的老头连忙赔不是,“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这车刚刚打滑,我胳膊扭了筋,没把住。”
短暂的混乱里。
两辆马车前后脚的驶来。
只是在马车停下的那一瞬——
不知从哪又冒出来四个人。
衣着打扮,与柳儿幼冬徐西宁春喜,如出一辙,就连高低胖瘦都一样。
“你看这,我赔你们钱吧,真的对不住。”
推车的老头还在拉着老鸨子道歉。
老鸨子活以为自己眼花了。
明明送了四个人出来。
这怎么成了八个。
定睛一看。
这边四个上了前面的马车。
那边四个上了后面的马车。
“等等!”老鸨子顿时要拦。
这哪个是柳儿上去的啊。
“真的对不住。”推车的大爷身子一横,挡住老鸨子,捧上一串油腻又肮脏的铜板,“您看这些够吗?”
老鸨子要气死了。
一把推开。
“滚开,老东西,别耽误老娘的正事、”
只是把老头推开,那两辆马车也走了。
并且一左一右,走了两个方向。
“个老东西你……”
老鸨子气的破口大骂,准备拿那老头撒气。
可再回头。
刚刚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摔倒的老头,哪还有踪影,早不见了,眼前就一个侧翻倒地的小推车。
老鸨子慌张就往回跑,正好迎上五公子出来。
“不好了,我还没来得及问那位公子要带柳儿去哪,他们人就走了!”
五公子阴沉着脸,“往哪个方向走的?”
老鸨子更慌了。
“两个方向都有。”
“两个?”五公子人都傻了,“我不是只准备了一辆马车吗?”
老鸨子送柳儿他们出来的时候,五公子派人传话,让老鸨子稍微耽误一下。
他趁机安排了马车。
哼!
一百万两把人买下又如何!
上了他的马车,就逃不出他的掌心。
这,这怎么会有两个车?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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