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想听见一个字。
我只想活着。
不想知道秘密。
我就是个贱人,我就是个婊子,我就是个娼妇,不配听的。
呜呜呜呜。
然而心声并不能被听到呢。
傅珩很轻的挑了一下眉,“这柳儿,是蒋国公府和我二叔,联手给我挖的坑。”
不论今儿傅珩来不来。
明儿天一亮,满京都都会传的沸沸扬扬。
一个与傅珩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云香缘做娼妓,被人买走了头夜,任人玩弄。
徐西宁只觉得这手段下作恶心。
“他们怕不只是想要羞辱你吧?”徐西宁厌恶的看了柳儿一眼。
傅珩没说话。
因为底下弹琴的声音一停,开始喊价了。
“五两!”
不知道是存心恶心人还是怎么,有个龇着一口黄牙的老汉,朝着台上喊。
惹得旁边人笑着加价!
“六两!”
“七两,让我尝尝这将军的媳妇什么味儿。”
……
话说的难听。
“不用安慰我,底下怕都是他们找来的托儿,故意恶心我的,没必要生气。”
不等徐西宁开口,傅珩倒是先安慰徐西宁。
只是话音一转。
他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徐西宁,还伸手扯了徐西宁一点胳膊上的衣料,轻轻的那么一摇晃。
“帮我把柳儿买下,我给你当牛做马。”
略微暗哑的声音透着央求的可怜兮兮。
徐西宁差点跳起来把他推开。
你是不是有病!
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不是刚刚就说了我要把她买下来吧!
谁要你当牛做马啊喂!
无大语,徐西宁转头朝着底下一声喊:“一千两!”
她一出口。
惹得底下的人纷纷往上看。
徐梓呈他们那边,也看过来。
有大柱子挡着,没人能看到傅珩。
只看到两个年轻俊秀的公子哥儿,一个怀里搂了个姑娘,一个一脸兴奋的往下瞧。
那喊价的,正是那个搂着姑娘的、
蒋二公子皱眉,问五公子和徐梓呈,“那人谁?”
五公子和徐梓呈齐齐摇头。
“不认识,许是哪个富商家里的少爷吧,二公子放心,这柳儿,咱们要定了!”
蒋二公子没说话。
“一万两!”五公子一挺胸膛,傲然出价。
底下议论声登时拔高。
只是不等五公子这声音落下,那边,徐西宁又喊价。
“十万两!”
五公子差点从栏杆上栽出去,怒火冲天看向徐西宁那边。
“他是不是有病,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在京都这地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啪的一拍栏杆,五公子十分嚣张的喊,“二十万两!”
“一百万两!”徐西宁掷地有声一口砸出去。
旁边傅珩眼冒热光,喃喃自语,“我也是被人花大价钱宠爱过的了。”
徐西宁只想给他一个**斗。
你是不是身体虚弱到脑子坏掉了。
但傅珩十分坚定的看着她,对她说:“我这辈子,都会给你当牛做马不离不弃的。”
徐西宁:……
春喜惊恐的看向傅珩,问出了关键点,“难道你不打算还钱吗?”
傅珩:……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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