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西宁来的,看不出是什么人,但对方出手就是夺命的路子。”
赵巍脸色凝重的看了徐西宁一眼。
等发财把人扒的就剩下一条遮羞的里裤,赵巍蹲了地上,上上下下检查。
“除了手掌粗糙,虎口处茧子厚重,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外,身上没有任何的标记,甚至连个痣都没有,可见对方在挑选死士的时候,是精心筛选过的。
从功夫上看,也看不出路子吗?”
检查完,赵巍慢慢起来,问傅珩。
傅珩摇头,“他们被春喜和发财拦住,只想快速突破防线,用的都是必杀技,看不出任何路子。”
那也就是说。
暂时无从推断对方的身份。
赵巍朝徐西宁看过去,“徒弟媳妇,你是得罪过什么人吗?仔细想想?”
徒弟媳妇?
徐西宁被他这称呼叫的有点想笑。
“我最近得罪的人,无非就是云阳侯府镇宁侯府,别的,还没太来得及得罪。”
赵巍:……
嘴角很轻的颤了一下。
你是会说的。
既是暂时无从推测对方身份,“那你们准备如何?”
傅珩朝徐西宁看去。
徐西宁直接就道:“第一,把这个人拖去京兆尹府衙,报案,前脚有人给我和赵将军下金良错,谋杀失败,后脚就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傅世子,都不搞暗杀了直接来明杀,把这事儿往大里闹,第二……”
徐西宁转头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头儿。
他们说话的时候。
老头都没睁眼。
闭着眼靠在太师椅上,从气息来开,倒像是刚刚做了什么,累着了,正在缓着,完全无暇顾及他们这边杀啊死啊的。
“沐沐和爷爷都搬去吉庆堂住吧,这里只怕因为我得一点牵连,会不太安全,而且去了吉庆堂,有大夫日日守着,也方便给您瞧病。”
沐沐转头就去看他爷爷什么意思。
老头儿勉强掀开一点眼皮,嘶哑着声音拒绝,“不了,我这身体我知道,药石无效,我就不去给人添乱了,你们把沐沐带走就行。”
这话说的够狠的。
沐沐眼睛一下就红了。
“爷爷!”
急的就蹿到老头跟前。
扶着老头的膝盖说:“爷爷,姐姐说可以给你扎针,能治好的。”
老头想要抬手揉一把沐沐的脑袋,但那手在扶手上挣扎了好一下,都没力气抬起来。
最终干脆放弃,狠心道:“爷爷不想被扎,爷爷怕疼,爷爷病了这么久,已经活的很痛苦了,死了倒是解脱。”
“爷爷!”
沐沐以前从未听过这话,让吓得小脸青白,哇的就哭。
无措的回头看徐西宁。
徐西宁皱眉,“您吓唬一个孩子做什么,寒食散吃了是要命,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苦衷要吃那玩意儿,但也不是你说的药石无效。”
徐西宁直接就把寒食散三个字说出来。
那老头眼底一下迸射出凶光。
泛着杀气,看向徐西宁。
原本只是凝重的气氛,瞬间裹上些剑拔弩张。
徐西宁目光直视他,分毫没有退避开,“我说错了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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