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拿到爸的遗产,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们的儿子啊!小景在国外开销特别大,这些年你又不赚钱,我每天都很辛苦赚钱,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许昌深吸一口气,尽量缓和声音道,“我知道,我这几年没用,家里都靠你支撑!我自知对你有愧!但我希望,你得到爸的遗产是正当手段,也是爸心甘情愿。”
“可你都做了什么?你不给爸治病,延误最佳治疗时期,你真以为只凭你的狡辩,大家就认为你没做过吗?”
“老公,老公,你听我说……你不要听信外人的挑拨!我没有啊……”
“好了!如果你还想和我是一家人,现在立刻收拾东西,我们从这里搬走,回我们自己的家!”
白韵如喉口发涩,吸着鼻子问,“老公,什么叫还想和你是一家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昌一时语塞。
他们已经快六十岁了。
这个年纪提离婚,很不现实,不管白韵如是人是鬼,几十年都过来了,他只能认了。
只希望白韵如日后有所收敛,不要继续一错再错。
“没什么意思,赶紧收拾东西吧!”许昌丢下一句话,进入书房,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和各种资料。
白韵如气得咬牙,回了卧房,并未收拾东西。
她心里疑惑。
许昌到底怎么了?
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这么奇怪?
难道又有人和许昌说什么了?
至于那个人是谁,白韵如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恩宁。
自从恩宁接走她外公去医院看病,她就知道恩宁不会没有下一步动作。
只是没想到,恩宁会从许昌身上动手。
这是白韵如最不能接受的。
稳定的恩爱婚姻,一直都是白韵如在外挺直腰板的底气。
哪怕许昌近些年事业低谷,可他是曾经辉煌一时的人物,不管在哪儿,提起许昌的大名,依旧是荣耀的。
她现在正面临校长竞选的关键时刻,若许昌和她离婚,传扬出去,她日后拿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白韵如走出卧房,喊了一个佣人,让佣人帮忙适当收拾一些东西,她则出门了。
白韵如又去找江南了。
江南被楚黎川逼得公司破产,无法在帝都立足,她不相信江南一点不恨楚黎川。
既然恩宁想破坏她和许昌的婚姻,她也不会让恩宁的婚姻稳固。
江南给白韵如的答案依旧和之前一样。
他的失败是他技不如人,不怪任何人。
如果他足够强大的话,即便敌人再强,他也不会输。
是他自己不够强大,他不会迁怒旁人。
白韵如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顽固,冥顽不灵的人。
“我该说你是正人君子呢?还是说你愚昧呢?我不相信,你的心里没有一丝怨怼!能如此心如止水。”白韵如的语气多了一分尖利,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江南不否认,他确实有怨怼,也无法心如止水。
“我会凭借我的真本事,在帝都争取一席之地,而不是靠阴谋诡计的手段。”
一道火红的身影,忽然闯入咖啡厅,一屁股坐在江南的身旁,半个身子都依偎在江南身上,不要太亲密。
“报仇吗?找我啊!我愿意帮我们家江江报仇!我最看不惯有人欺负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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